阎象很郁闷

    袁涣确信这就是刘通,也知道刘通的恶名,哪顾得其他,扭头对其他两将喊道:“杀了这小贼!”三人一对眼,齐齐飞奔而来。

    刘通好久没有在战阵上敌对了,如今赤兔马,苍龙棍在手,豪气大增。

    战阵之上,坐骑优劣关乎生死,刘通双腿一夹,马缰一提,赤兔马迎面冲了过去,刘通一扭马缰,赤兔马突然向左,三将本准备迎接刘通苍龙棍,却见刘通从左侧擦身而过,刘通瞬间向后挥棍,一棍下去,最左边偏将刚与刘通错身,后背就传来骨头开裂的声音,口喷鲜血,扑跃马头,落地身亡。

    刘通又一扭马缰,赤兔马急速调头,追了上去,右边武将惊呆之余,正准备调转马头,刘通一棍挥去,武将忙伸出大刀拦挡,哐当一声,大刀被震飞出去,武将虎口流血,刘通一棍击在武将前胸,武将倒飞出去,落地而亡。

    敌对双方军士被眼前场景惊呆,阵地之上鸦雀无声!

    袁涣慌乱中悲愤莫名,像失了心智,发疯一般,全无章法,舞刀杀来。刘通挺枪一戳袁涣马头,袁涣坐骑扬起前蹄,受痛嘶鸣。袁涣失去重心,眼看要落马,刘通一棍拦腰击去,正中袁涣左腰,袁涣身体折叠,也飞了出去。落地后,扭动几下,便不再有丝毫动静。

    袁涣手下士兵早已惊呆,矗立当场。刘通大喝道:“冠军侯到此,还不速速逃命!”

    国民军顿时响起了惊天的欢呼:“冠军侯!冠军侯!冠军侯!”

    袁涣手下士兵如梦方醒,哪还顾上早已掉在地上的武器,纷纷慌忙往城中逃去。刘通勒住人马,并不追赶。

    毋丘俭则喊道:“阎象,逃命去吧!”毋丘俭身后军士随即跟着齐声喊道:“阎象,逃命去吧!”

    此时在城上观战的阎象本来已经肝胆俱裂,一听潮水般而来的叫自己逃命去的喊声,顿时双脚一软,坐倒在地。

    毋丘俭知道刘通武艺高强,内力比自己和刘宽都强悍,却不曾想这几年刘通内力增长如此之快,而且与人交战,也不全是自己也熟悉的地煞棍法,完全是心之所至,随心所欲,不觉惊叹!

    毋丘俭打马来到刘通身边,“大河,要不要追杀?要不要马上攻城?”

    刘通摇头,说道:“出乎我意料,袁涣竟然出城交战,全军喊‘南门逃命,决不追赶,两刻攻城,鸡犬不留!’”

    毋丘俭知道刘通这是想利用蕲阳全军上下已经胆破之际,不战而得城,便扯起嗓子带领全军喊道:“南门逃命,决不追赶,两刻攻城,鸡犬不留!”

    喊声传到东、西城外,高顺、牵招正准备攻城的部队也大喊起来,“南门逃命,决不追赶,两刻攻城,鸡犬不留!”

    场面壮观奇特无比。

    却说阎象的部属见袁涣已经死去,阎象萎靡不振,就架起阎象带着亲兵往南门走。其他将领知道蕲阳已经不能守住,也寄希望于刘通遵守诺言,便纷纷带着部下往南门而去。等阎象恢复过来,责骂部下也无法阻止溃散的军队南逃了。

    阎象只得命令各部约束部下,在阎象的严令下,蕲阳全军最终还是没有逃散,成建制地退往了汝南。

    阎象羞愧无比,这样的经历闻所未闻,一路坐在马车中,郁闷无比,没过一日就病倒了。

    刘通带着部队进城后,让陈宫找来了蕲阳没有南逃的官员,让他们官复原职,维持日常管理。刘通不留一兵一卒,让蕲阳官吏自行招募乡勇维持治安,等待日后接管,让毋丘俭继续向南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