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绒毛裤

    shā • rén 碎尸,还是接连两人,红丽被判了死刑。

    王玉凤被送进了医院,醒了之后除了不断的咒骂红丽,就是哭,不停的哭~

    嚎啕大哭。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医生和马素琴联系,她这么哭下去不是办法,同一个单元住院的人投诉好几次。

    建议马素琴,要么出院调理,要么转送精神科。

    在王玉巧的坚持下,王玉凤出院了。

    家里每天半夜都回响着王玉凤的哭骂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严重影响了苏彩衣休息。

    急的马素琴旁敲侧击,左右试探王玉巧,想让二老回老家。

    王玉巧早就看明白了,经过红丽一事,她也想开了,马素琴是她唯一的指望,她不能再和马素琴置气。

    老家是得回,王玉凤天天闹着要回去给柱子立一个衣冠冢。

    但是回之前她要帮马素琴解决一个大麻烦。

    想到柱子的下场,她打从骨子里感到害怕,所以,她必须要把夏槐花给安排了……

    夏槐花最近一直魂不守舍的忙着做生意,今天,她用积蓄给红丽买了她爱吃的栗子饼,买了一条羊绒毛裤。

    此刻,她正拎着袋子等在凌肃回家的路上。

    不敢去凌家等,因为她要见红丽,死刑犯不是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家属能见的。

    可偏偏红丽家里只有一位年迈的奶奶,年迈到无法坐车长途跋涉。

    想了一圈,也只有凌肃能帮她这个忙。

    为了这事,她还特意给凌肃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香烟。

    托人办事,要有托人的样子。

    远远的,看见凌肃的车子驶来,夏槐花站在路边欢快的挥舞着胳膊。

    “哥,槐花!”开车的李林对后面的凌肃说道。

    “开过去。”凌爷闭目养神,表情未动。

    就这样,夏槐花眼睁睁看着那辆拉风的越野车从她面前驶过。

    脸上陪着的笑脸凝固了,胳膊僵在了半空中。

    靠!

    她啥时候得罪他了?

    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翻脸比翻书还快?莫名其妙。

    就在夏槐花思索己罪无果,抓耳挠腮的时候,驶过去的越野车忽然掉头,扬起漫天的灰尘急停在夏槐花面前。

    “……”咋回事?

    等着吧!

    一分钟,两分钟。

    车上的人没下来,车也没开走,就这么停在她面前。

    干咳了两声,夏槐花舔着脸上前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