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损八百

    花奴闻言:“事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

    南羌抽出长鞭。朝着花奴腰间甩了出去。

    “臭道士!”南羌一声呵下,怀清吃着剑从后面偷袭去。

    南羌趁花奴一分神,长剑啪的一声打在花奴的脸上。

    花奴闷哼一声,反而回了神,抽出腰间的丝带,丝带朝着南羌飞去。

    南羌祭出长鞭,将花奴的丝带紧紧地纠缠在一块。

    南羌用力一抽,花奴从半空掉在地上,南羌拖着走了好几步。

    南羌一跃而下,整个人压在花奴身后。

    “今天在阮家杀我们的人,是不是你们百腾阁的人?穿素色衣衫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花奴面朝黄土,许久不语。南羌心里像是有一道无名的火在上蹿,上次师傅的痛意还有恨意全都从眼星子里迸了出来。

    南羌手指灵活的在花奴身上游走,手指所到之处,花奴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下去,疼意不断地从肉里钻进骨头,又从骨头里传遍四肢百骸,花奴哀嚎不断。

    南羌手腕不停的扭转,在花奴的手腕骨用力一顿,只听见骨头清脆的响声。

    南羌捏着花奴头颅,低身附在花奴耳边:“想死?我一定会好好留着你的命,让你受尽千刀万剐,让你生不如死。”

    南羌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罗刹,南羌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南羌起身,等着怀清到来。

    “严大人,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就当是不守时的歉意。”

    严淞看着五官扭曲在一块,匍匐在地上,艰难挪动的花奴。

    “一起带回去。”

    南羌回到密谍司大牢,躺在床上,怀清,严淞面色冷清走了进来。

    “昨天晚上我去百腾阁,百腾阁里的防卫少了一半,昨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严大人,你看我伤成这样子不应该先是给我找个郎中吗?”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怀清拿出从阮家挖出来的东西递给严淞。

    严淞结果发黄的纸张,怀清道:“当年阮家被构陷贪污,此事先帝曾命你师傅,也就是如今的江司首江北治大人前去查实。

    结果是如何你这当徒弟的应该也知道,当年阮家到底有没有贪污,你也心知肚明。

    这便是昨天晚上我们去阮家挖出来的秘密。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当年邵家是如何藏污纳垢的,这里还有一个账本。”

    怀清将账本递给严淞,严淞语气阴寒:“这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是严大人不相关,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多口舌,花费那么多力气。

    只要你拿着这些证据替当年的阮家翻案,那师傅当年与豫王,邵家还有朱家干的那些勾当,陛下自然知晓。

    到那时候,你师父江司首变不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