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

    “孙女谨记祖母教诲。”南昭一双手握在长宁公主手背上。

    “祖母,羌儿在京都如何了?她这丫头有没有写信回家?”

    长宁公主看了一眼挂起来的石子,还有平安结:“这个小玩意就是她从京中随着家信一同带回来的。这丫头,也写信给你了吧?是不是都是在说穷,需要银两?”

    南昭低头,忍着笑意:“她这财迷,去到哪还不忘惦记着往家里捞点银两防身。”

    “羌丫头在京都,不比你在卧虎山轻松,她那性子,捅出来的娄子一茬接着一茬。

    大闹船会,行刺豫王,闯入密谍司,放火烧百腾阁金库,把京都的勋贵子弟险些都得罪了个遍。

    就先前那阵子,京都来急报,说她因抢教坊司名妓殴打济王府世子,被送进了京兆府。

    惊动了朝廷,还引得济王靖远王因她在朝堂上争执。”

    长宁公主说完,凝着南昭:“这些你都听过吧?”

    南昭点了点头:“孙女若是略有耳闻,但不敢多有打听。羌儿如此胡闹,祖母不如早点把她叫回南淮,免得到时候又捅出什么天大的娄子。

    其次,羌儿离开南淮这么久,免不了惹人生疑,要是有人顺藤摸瓜,知道羌儿身份,朝堂上必然会有人借此生事,陷我们闹家不义。”

    “再等等,过半个月,我再让她回南淮。”

    “公主,郡主,传膳了。”南昭扶着长宁往屋外走去。

    辛府,勉音县主坐在一块大冰旁,冰块正慢慢消融,冷气在屋里消散。

    “县主,果然是有蹊跷,今日奴婢去南淮王府门口等着,结果发现出来迎接郡主的只有王府的一个管家和王府四小姐。而三小姐南羌由头到尾从没露面。

    按理来说南羌这性子,昭阳郡主出去剿匪好几个月,如今凯旋归来,肯定会出来的。”

    “没出来?你看仔细了?”

    “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真的没出来。先前去南淮王府唱戏的戏子说南羌被长宁公主关在府里,但也没有人真正见过这里面的关的是不是南羌。

    还有先前说是半夜看见南羌的,那人本就喝得半醉,黑灯瞎火的谁能看清脸?”

    勉音县主暗暗思肘:“她那小贱人以往哪次不是隔三差五闹出点动静,什么时候试过消停这么长的时间?这事肯定有蹊跷!”

    “县主,奴婢还怀疑先前南淮王府大张旗鼓地请来戏子唱戏,为的就是特意让人看南羌被禁足在府的一出戏。

    县主还记不记得三个月前,在南淮河那个将南淮船夫都打成重伤的人?当时就有人传闻那人也是带着一条长鞭,长得与南淮王府三小姐南羌有几分相似。”

    勉音县主眯着她那半肿的眼睛,语气古怪:“你是说,南羌不在南淮,早就逃出了南淮?”

    那位妈妈垂首:“奴婢也只是怀疑,这些事都凑在一起未免太过巧合蹊跷。”

    “县主派人去查清此事,那南羌要真的是私自逃出了南淮,这事南淮王府脱不了干系,自然惹上一身骚。

    还有南羌,她身为女子,谁知道她出去外面有没有招歹人绑去,这身子还清不清白?

    就算清白,这一人一口唾沫就足已把她淹死。

    等她名声臭了,看看哪个人家还敢上门提亲?她嫁不出去,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勉音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啊,本县主不仅要她名声臭了这么简单,等本县主拿到她不在南淮的证据,本县主有的是法子整治她那小贱人,好好挫一挫南淮王府的锐气。”

    南淮王府那一边正围在一桌子,热热闹闹的吃着晚膳。

    吃完晚膳,南织带着灵苏回了锦绣院,南昭扶着长宁公主回春棠居。

    梁伯喝了小两杯,坐在白虎旁,大好的日子,心里也不免生出几分感慨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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