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瘦檀轻无限恨,南楼羌管休吹

    但元德帝偏偏就是找了他们两个,不应该的,事情似乎另有蹊跷。

    端木清嘉一定还隐瞒了什么,并不只像表面告诉他们的那样简单。于此同时,他似乎还想借此证明一些东西。

    相顾无言地走过一段路后,直至出了宫门,魏思阙率先发问。

    “是你吧。”

    陆维桢脚步一顿,微笑道。

    “君上在说什么。”

    “刺客也好,东阳的太子也好。这次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君上这样说,可有证据么。”

    “你不承认便罢,我想太子现在应该还在百里家没走。既然陛下把此事交予陆相和我,事不宜迟,本君便先行一步。”

    “等等。”

    “怎么,陆相要一起去么。这样,为表公正,我不用魏府和军营里的侍从。你也不要带自己的人,我们向陛下借一千亲卫。”

    “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为陛下忠心耿耿做事的。若是见到太子,自然会将他保护的滴水不漏。”

    “陆相以为,如何呢。”

    应付魏思阙不难,但若是元德帝的亲卫涉入,他再想有什么动作就难了。

    “你在威胁我。”

    “陆相,这是承认事情都是你做的了。”

    “说来我倒是好奇,君上既认识太子,何以在陛下面前撒谎呢。这样说来,你的嫌疑也不小。”

    “既然我们彼此都有嫌疑,此刻应是绑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以为陆相是个聪明人,看得出来我是在对你示好。”

    “示好?哪里会有平白无故的好,君上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要两样东西。”

    陆维桢漫不经心的拨弄了一下腰间的玉佩,抬眸道。

    “说来听听。”

    “我要她。”

    “不可能,她不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易的筹码。很早之前,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说得很清楚了。”

    白衣青年面容覆了一层寒霜,话一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丝毫不带一点犹豫。

    “慢着,还有第二样东西。我要知道那些文书,到底是关于什么的。”

    “呵,想拿回文书用这么蠢的理由,你在逗我么?”

    陆维桢转身,面具下一双眼睛似笑非笑,隐约几分嘲弄之意。

    “君上是魏家少主,且是唯一的嫡子。事关家族存亡,司寇大人竟没有告诉你么。”

    “还是说,君上因为太过桀骜不驯,惹怒了司寇大人。”

    魏思阙性子冷冽,处处透着不近人情。若是动怒,则愈发沉默。几乎没人看到他有什么其他情绪的外露。

    直至此刻,三军帐前且能不动如山的武安君,紧锁着眉头,额角青筋跳的活跃。

    “陆维桢,你这个模样,还真是很欠教训。”

    “彼此彼此。”

    “我倒是低估了陆相,看你娇弱的连剑都提不起来。没想到在受了本君一拳以后,还能像无事发生一样。”

    白衣青年顿了一下,笑意愈发灿烂。

    “比不得您啊,数十针下去都未伤及一分皮肉,可见君上功力深厚,堪称无敌。在下拜服,以后还请君上多多指教。”

    “……”

    视线交汇之间,电光火石闪过。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了心绪,逐渐平和下来。

    陆维桢道。

    “第一个条件不行,你换一个。”

    魏思阙不以为然的点点头。

    “哦,本君没其他想要的,陆相就先欠着吧。”

    “不过如果刚刚你答应了我的第一个要求,第二个要求我说都不会说。即便证据不足,我也会立刻把你做的事情,全都禀明陛下。”

    “让君上失望了,没给到你向陛下表忠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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