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不休

    “即使如此,离去便可!”李伯明了,这便拉起不明所以的瑶儿,点了人马,驾马车而去。

    乐先生沉默不语,于私塾前站立许久,叹息一声,移步进屋。

    却闻马车往复而来,是瑶儿,落了马车,瑶儿这便冷声:“先生,李伯亦与我说个清楚。”

    乐先生苦笑,却听瑶儿道:“先生未免太自私些,当日诺言,非先生一人落下,瑶儿亦有参与。”

    “且不论我与辞旧心意何如,先生一言揭诺,怕也不妥。”后方李伯又来,瑶儿端的硬气:

    “成与不成,且看天命,亦看人心,辞旧不曾知晓,亦不曾表明态度,先生却一言抹去,未免手大些。”

    却是这般顶撞,乐先生亦不曾怒,李伯面色难看,这想开口劝阻,却闻瑶儿言:“本宫非寻常女子,敢作敢当。”

    “本宫虽为皇嗣,却亦是情窦初开,少女之时,对辞旧却有心意,这不作假。”

    瑶儿确实大胆,寻常女子哪敢这般坦然,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这般坦然真是少见。

    这又一言:“先生虽长辈,本宫亦是皇王,这般离去,脸往哪处搁?”

    “殿下!”李伯闻声拉扯,却被瑶儿甩开,先前乐先生称自个殿下,又唤辞旧草民。

    如此这般便分了距离,君是君,臣是臣,如今瑶儿自称本宫,亦是如此。

    意在乐先生自认君臣有别,自个也便以君身相待,既已君身相待,怎可轻易丢脸?

    且她有离去之意,再不相逢,然心中却有不甘,虽相识不久,那一眼感觉入心,奈何抹不去。

    “本宫有求先生,先生却这般糟践于本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此话谁言之?”

    这又再问,乐先生自知理亏,并不应声,闻瑶儿又道:“本宫知今日之言,断然得罪先生。”

    “我大乾失一臂膀,此罪,本宫自会承担,归回禀明圣人,甘愿受罚。”

    “不谈国事,只言女儿情,也轮不到先生出言。”瑶儿也豁出去,已经得罪乐先生,不如得罪死。

    她一时女儿心失态,妥妥恋爱脑,冷声一言:“于我何感,须问辞旧,如若他厌我,我这便离去,此生再不来此。”

    李伯连连叹息,今儿个闹到此处,各有各的肚皮疼,怪不得谁对谁错。

    却也无奈瑶儿,寻常时聪慧无比,今儿个怎得这般鲁莽,三国文会不曾过,若有变故,还须求乐先生。

    今日这一闹腾,怎得求人,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乐先生又怎会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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