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不休

    乐先生与李伯一车,辞音骑马,辞旧与瑶儿一车,唯见怀中男子,瑶儿目露不甘。

    唯自己一人,这便摸了摸辞旧脸庞,叹息一声:“辞旧,你若是人族,那该多好啊!”

    语多遗憾却也无法,想来皆是缘分以尽,不得再近一步,却听这时,辞旧梦噫:“桃花,红,柠儿!”

    “柠儿?”瑶儿一愣,“柠儿是谁?”心中嘀咕,却见辞旧不曾再开口,瑶儿一摸额头异常烫手。

    “说胡话!”笑过一声,又叫来将士,弄些草药与马车上熬煮,于他喂下。

    三日后。

    辞旧悠悠转醒,桌前几人落座,除去乐先生,瑶儿几人,桂先生亦在。

    桂先生与李伯争的不可开交,辞旧不曾出声,听过几句明了,原是李伯言自个是妖族。

    桂先生却立即否定,自个不曾为妖,妖与人经脉不同,自个虽经脉与人不同,却与妖更是不一。

    辞音嗑着瓜子,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却是看的兴奋,桂先生询问何人说辞旧是妖,几人目光皆是看向乐先生。

    自然免不了一顿呵斥,一顿骂,桂先生自语,若论他事,自个不如人,若论医术,天下少有比自个强的。

    斩钉截铁,他言不是那便不是,容不得其他人反驳,已至最后,便要闹到老师前,让老师费心。

    桂先生这般笃定,使几人长舒气,其中最是瑶儿高兴,想来为何高兴,只有自个清楚。

    听到这处,辞旧才闭眼,先前长阳山,自个只记得上山,往后之事却不记得。

    想来是发生何事,使他们认为自己是妖,比之乐先生他们,辞旧心中更是疑惑,自个到底是何人。

    记忆残缺,自脑疾痊愈,每晚做些噩梦,夜不能寐,细细想来,或许这些噩梦,与自个有关。

    若想论个清楚,一时断无可能,只可慢慢行之,功夫不负有心人,总有一日,自个能知。

    想到这处,这便咳嗽一声,装作刚醒模样,悠悠睁眼,这又喊声:“水!”

    辞音急忙起身倒水,这到床处却又止步,不敢上前,几人怕露馅,乐先生起身,接过水喂他。

    这又一问,才知自个睡了三日,瞧辞旧醒来,桂先生这便起身告辞,那处尚有病者,耽搁不得。

    几人送出了门,桂先生这又道:“莫让辞旧再受刺激,好好修养,便可无事。”

    这又望眼乐先生,又望眼李伯瑶儿:“辞旧魂归人间,多年苦难无数,打消些念头,莫要拉他了。”

    罢了,桂先生背药箱离去,李伯站于原地不曾吭声,乐先生亦是,二人不知怎得想。

    唯桂先生不见,乐先生思索再三,却也开口:“殿下,那诺言……”

    瑶儿却怕乐先生不信自个,却也笑言:“瑶儿记得,先生勿自扰。”她却不知,身旁李伯长叹一声。

    却听乐先生这又摇头:“殿下,那诺言便罢了,莫要作数了。”这又道:“辞旧一介草民,却也配不得殿下。”

    “让他随我学些东西,取个平常女子足以,他命不好,不曾有娶殿下的命。”

    瑶儿一愣,站于原地不知所措,先生这又道:“当日凶手,圣人自有断数,此去无灾祸。”

    “那张子修,有辞旧一赋亦不足为惧。”先生叹息一声:“殿下,照和,此间事了,你们回去罢。”

    乐先生下逐客令,李伯连连叹息,瑶儿不知所措,不知为何先生突然不喜。

    如桂先生所言,朝堂之事纷杂错乱,乐先生心中明了,先前定下诺言,他却有辞旧入朝之心。

    后闻桂先生一言,断了入朝念头,想来做个散闲驸马却也不错,如今瞧来却是不成。

    前日里遇险,若非辞旧赶来,自己等人皆是刀下亡魂,却也连累辞旧。

    这还不曾与瑶儿过多接触,如若成事,那时遇事,他怎做的散闲驸马,断然卷入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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