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敌而疯魔

    “皇驾遇袭,京城定然来人,我此去料无甚事,辞旧只管安心,一切照旧。”

    罢了,先生急匆匆出门。

    辞旧心中却有不安,这便一把推门,于被窝中扯出香甜安睡的辞音,将这事说过。

    辞音亦有担忧,先生虽比她强,却也难保不出意外,这一合计,锁了大门,后头追了上去。

    马车疾驰直奔长阳山,乐先生面色焦急不曾停歇,迟一时,他们便多一分危险。

    先生不停,二人亦不敢停,亏辞音机灵,带些许吃食,不然免不了蛔虫叫。

    长阳山距皓龙县不远,想来快到时,放松警惕,这便让对方得了手。

    四百里的一刻不歇,乐先生午时赶至,马儿累得左右摇晃,口鼻热气滚滚。

    落了马车查看,地上鲜血淋漓,断木横枝,想来有过大战,这般思索,又上得长阳山。

    却于山腰遇敌,见先生前来,一修腾空而起,忽喝一声:“何人来此?”

    “乐子沛!”那修闻言冷笑:“原是儒修!”语多不屑,自是瞧不起儒修。

    见这修腾空而起,先生亦是冷声:“灵修!”罢了,这又冷言:“灵修自古不入朝,何故斩我大乾皇嗣?”

    “不入朝?”这修讥笑,其后众修亦是不屑,“这规则定下,便要遵守,便要受着?”

    “若我不受,你待如何?”那修冷笑:“去,去到神前之乎者也,去告我去!”

    这般无赖,乐先生不予多言,这就喝道:“让且不让?”

    “你待如何?”这修亦不曾软下。

    “斩!”这一言落,戒尺而出,与那修打去,浩然气铺天盖地,二者交了手。

    一天一地,先生居于下,却术法于上,那灵修连连败退,余下灵修纷纷上前,却也抗不下一尺。

    众修面色难看,不曾想这儒修这般强大,不过治国一境文师境,也就元婴期修士。

    却这般恐怖,将一尊半步化神打得连连后退,实属罕见。

    “破!”乐先生再一喝,长尺白光大作,当头一尺,将那灵修打落于地,却已脑浆迸裂。

    这等手段,断无挡路虎,其余人纷纷让路,不再阻拦,这便让他上山。

    其上亦有敌人,众修明得他上不去,先生也知,这便换了路径,绕与山后。

    山后亦有敌,与众人战与一处,想来是李伯众人准备突破,却少些顶尖战力死伤惨重。

    见乐先生前来,李伯欢喜不已,却又叹息,此番难免使乐先生深陷其中。

    这又接应上山,询问战况,得知十不存一,瑶儿心有愧疚,连连自责,牵扯乐先生,又害了李伯。

    敌人再袭来,也顾不得叙旧安慰,于敌军战于一处,辞旧二人行至,却见山头白光闪烁,打斗不停。

    二人当即上山,又遇那众灵修,吃了头亏,却不长的记性,被辞音一一斩杀。

    这边突围,死伤惨重,乐先生一时不查,挨了一刀,李伯亦是鲜血淋漓,文章也念诵不出。

    逼到一处,头目缓缓上前,讥讽一笑:“殿下,可曾想过今日?”

    瑶儿脸色苍白,喝问道:“当年圣神陨落,天下洗牌,各地立朝,神敕令法旨,灵修不入朝。”

    “你等今日插手大乾之事,岂不闻神眼无边,作而观之?”这话一出,那头目一愣,顿觉有些怕意。

    却也硬声:“神于何处,若真观之,何不救你等?”罢了,这又开口:“死到临头嘴硬,上路吧。”

    这便举刀,意早些了解此事,回去复命,瑶儿这般话语,着实让他怕。

    “殿下!”李伯大喊,乐先生疾驰而去,却被挡住,二人焦急万分,一时心乱,负了重伤。

    这被钳住于瑶儿旁边,长刀袭来,乐先生心生庆幸,他今日必死无疑,亏不曾带辞旧他们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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