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韫在就好了

 执夙刚经历乐瑥不见的事情,回来又被挠的都是伤,所以半点不敢掉以轻心,听见下边有人徘徊的响动,立刻便要下去查看一番。

 “奇怪,方才明明见她到这来了,这一会功夫跑哪去了?”

 水手还在挠着头不解。

 “这里是个死角,她不可能跑得了,不会是...跑上边儿去了?”

 上面的人他们可不敢惹,随便得罪一个,饭碗都有可能不保。

 而且刚才发声的女人听脚步声已经在往下面来了。

 楼梯转角的小平台只有一点大,就算夜色很黑,也不一定就能躲得过去,贺云初抱紧平安,脑中飞速转着,想着应对的策略。

 执夙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方才守门的两个人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微微猫着腰往下走。

 “执大人,他们好像是来找人的。”一个守卫小声道。

 执夙当然也听见了,并且知道这里是死路。

 有个女人来过这里,却又不见了?

 能不见到哪里去?

 这个死角就这么大,连乐瑥都跑不远。

 所以她脸色更加冷凝起来,目光往下,在楼梯扶手处往平台重重一瞥。

 疑窦丛生中,她觉得那个女人一定藏在那里。

 楼下两个男人明显也没有放弃,打手将自己的手腕转动了一下,骨节发出嘎吱的脆响:“你上去看一下。”

 水手一下就慌了:“我我我我去看一下?”

 水手凑近,小声又不耐烦地道:“那女人你还怕不好控制?就说她偷了你的钱,你追着来的。”

 这样也行?

 水手是想来日方长,等天亮了再去找人也来得及,反正他们的目的本来也见不得人。

 这一冲动万一上头的人怪罪了,那怎么办?

 他胆子到底是小一点,不敢轻举妄动。

 这犹豫间执夙还差两步就要到平台,那打手心一横,将水手往楼梯上一推!

 于此同时,执夙最后一步踏入平台,尽管她紧绷着神经,手中剑柄呼之欲出,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先发制人。

 ‘呼!’

 劲风一道飘过,迎面而来一股空气,伴随着淡淡的粉末入鼻。

 简直不给任何思考的时间,执夙就迎来一片昏沉,猛地倒地下去!

 “执——”

 话未落,两个守卫也连翻栽倒!

 黑暗中,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出手之人的影子!

 贺云初心跳都堆叠到了嗓子口,幸好出门在外,她已经习惯在身上揣mí • yào 了。

 平安紧紧的靠在她的肩头,很有经验地不呼吸。

 等砰砰砰三道身影落地,娘亲松了口气,她才敢抬起头来。

 而那大着胆子跑上来的水手也只听到这三声暗响,再抬头,女人的眼睛被月光折射出一股阴鸷的戾气,吓得他狠狠一跳!

 “我——”

 “你什么?”贺云初冷声:“尾随我的目的是什么?”

 水手这才发现,这女人与那天谨小慎微跟自己打听别人下落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他虽然看不,但也是知道刚才那三声响动不可能是别的,是人体落地的声音。

 她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三个人!

 水手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吞了口口水,本能地想要后退:“没,我没。”

 “没有?”贺云初朝前走了一步:“当我是聋的不成?”

 水手不禁在心底将自己骂了千百遍,他做什么不好偏偏要盯上这个女人。

 现在是由衷的开始后怕了。

 那打手在下边等了一会儿,本来以为两伙人碰在一起会闹起来,结果却没有,还听到了水手怂了吧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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