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几个人想弄死朕_

  贺鹤儿却道:“问题是,那个法阵在哪里?”

  同涂狐君说道:“就在山顶。”

  “你怎么知道?”

  “我能感觉到。”

  贺鹤儿便相信同涂狐君的第六感,和他一起往山顶去。而同涂狐君的第六感果然很准,越是接近山顶,别说同涂狐君,贺鹤儿都感觉到一股森然邪气在涌动,而这股邪气却好像被包在了保鲜膜之中一般,即使不断涌动,却又无法突破,虽然无法突破,却又在突破的边缘,毕竟保鲜膜还是比较薄的。这么激烈又活泼的邪气,保鲜膜毕竟罩不住,起码要避龘孕套的韧度密度啊。

  贺鹤儿与同涂狐君还未到达山顶,却已听到一阵刀剑交击之声。贺鹤儿感到很好奇,便与同涂狐君加快脚步上前,便见一堵高高的城墙,这城墙用黑色的石头砌成百丈高,正在山顶,遮天蔽日。城墙外有一道赤色的火珊瑚阶梯,阶梯两旁生满了红色的小花朵。万古如穿着火焰纹的银色大袍站在阶梯上,剑指台阶下的两名男子。

  这两名男子,贺鹤儿认得:“这不就是那个害了干百仁的军医吗?另外一个男子不就是那个企图刺杀干百仁的李家城的公子吗?”

  而另外一名男子,虽然贺鹤儿没见过,但凭着他身上的黄袍也大抵知道他就是北王了。

  那军医说道:“万古如是个妖巫,害人性命,这些是不是诬陷,让我们进这‘千秋宫’一看便知!”

  那北王龘道:“初乌说得有理,火巫何不开门?”

  贺鹤儿心想:原来那个军医叫初乌呀?初乌怎么会跟那个李家城的公子在一起呀?而且初乌又伤害了干百仁和少主,恐怕也不是什么忠臣,大概是潜得很深的反贼内奸吧。

  万古如便道:“绝非臣心虚,只是这里头有个要紧的法阵,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

  初乌却冷笑道:“少那话唬人!让我们进去一下有什么要紧的?想必是你做贼心虚!”

  “你!”

  初乌又说道:“要我们不进去也行,那火巫你说清楚,那些壮丁都去哪里了?”

  万古如道:“什么壮丁?我不知道!”

  初乌喝道:“还说不是做贼心虚!”

  贺鹤儿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躲在一角,心想:反正那个火巫也不像好人,初乌也不是好人,让他们两个坏人互咬就醉好玩了。

  初乌轻叱一声,又拔剑出鞘。

  贺鹤儿心想:一个军医这么好武功,不是有问题么!

  万古如却也不把初乌的武学看在眼内,毕竟他有的是法术,还背靠着千秋宫的法阵,简直就是立于不败之地。怎知初乌的剑抽龘出,却并非往万古如击去,而是一个转身,刺向了北王!

  初乌这招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真是上好的连环计,所谓武力值不够就智力值凑,万古如见初乌竟击向北王,自然大骇,也顾不得守住宫门,忙飞身护驾。大概初乌与李公子是约好了的,万古如一飞身救驾,李公子就如脱兔一般扑向了千秋宫门。

  李公子也是个武功极好的,一下就赶到千秋宫门前。有皇帝在旁,万古如的杀伤性法术施展不开,因此一直被初乌制掣住,无法脱身。彼时李公子已三两下手势将宫门撞开了。

  李公子一撞开宫门,便惊叫一声,道:“主公,您看!”

  北王便匆忙赶到宫门前,一看也大骇。贺鹤儿在一旁探头探脑,却什么也看不到,十分着急地说:“里面是什么呀?”

  同涂狐君道:“应该是尸体和血符。”

  “什么?”贺鹤儿转过头,说,“你知道不早说?”

  同涂狐君道:“我也是刚才猜到。应当是千年镇妖阵骚龘动太强,万古如以壮丁的阳刚之血祭阵,以求稳住阵法,以免众妖逃脱,祸害苍生。”

  贺鹤儿一时愕然,道:“唉……他拿那么多条人命去祭阵,只是为了保护众生,也不知说他对好呢还是错好。”

  同涂狐君又道:“我明白了。”

  “什么?”贺鹤儿问道,“明白了什么?你们这些仙人可否说话完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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