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笛_

  “哪那麽容易戒的……”司马冲药劲上来了,只觉脑袋嗡嗡直响,周身仿佛爬满了蚂蚁,酥痒入骨,他再顾不得什麽,侧过脸来,一边舔吸司马绍的手指,一边将两条腿绞上了绍的腰。

  司马冲的舌头又热又软,司马绍被他吮得一阵恍惚,当下把抱起弟弟把他翻了过来,一手抚向他贲张的股间,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tún • bàn ,轻轻探进一个指节,没有想到里面却是极热、极滑的,随著他手指的动作,一股粘稠的东西流了出来。

  司马绍当然知道这红白的浊液到底是什麽,当然知道在王敦的大营里发生过什麽,但是亲眼目睹,还是怔在了那里。

  司马冲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水已经冷了,心也一点点冷了下来,身体却仍是火热的、亢奋的,司马绍一稍松手,他便急急地泻在了水中。

  “我说过,我很脏,你会觉得恶心的。你也看到了,我戒不掉的,这个身体已经不听我的了。王敦干我的时候,甚至咬我、掐我,拿鞭子抽我的时候,只要他在里面,我就会兴奋,就会射……”

  话音未落,司马冲猛地睁大了眼,一个滚热的硬物贯穿了他,肩膀被司马绍牢牢地箍住了,他从身後抱住司马冲,就著另一个男人的jīng • yè 狠狠地撞击著他。

  绍的动作近乎粗暴,被折腾过一夜的密处经不起这样的摧折,开始渗血,污浊的白色中混杂了红色,在水中慢慢化开。

  司马冲痛得直冒冷汗,然而更多的是兴奋,某种濒死的快感,至深的地方涌出大股的热潮,身体战栗不已,他控制不住,他开始呻吟,大声地、胡乱地叫著哥哥。

  真是脏,一切都是混乱的,逆伦的关系、痛楚的性、癫狂的药、混杂在一起的三个人的体液,这样的开始、这样的延续,最後会结出怎样一枚果实?司马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此刻,他能感觉到的除了让灵魂都要烧毁的热度,就是那不断落在背上的合著泪水的吻。

  33-34

  被从浴盆里抱出来,擦干身体的时候,司马冲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的药劲过得差不多了,情潮也渐渐退去,身上便一阵阵地发寒。司马绍把他抱到床边,拿了热酒嘴对嘴地喂他,才喂了几口,司马冲突然一阵猛咳,脸涨得通红,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嘴。

  司马绍忙抓过衾褥,将他团团裹住,又去摸他的手,不想司马冲死攥著拳头,怎麽都不肯放开。司马绍觉得不对,硬是掰开了他的手,却见他掌心暗红一片,竟然吐了血。

  司马冲见哥哥阴沈著脸,忙将手藏到了背後:“不妨事的,我找王太医看过,他说五石散性子燥热,所以才会这样……也不是经常的……”

  “五石散!又是五石散!!”

  司马绍站起来,突然朝著墙壁猛挥一拳,雪白的墙上立时多了滩血迹子。司马冲吓得爬了起来,一把抱住他的手,却见他指节处全都擦破了,皮肉翻卷,鲜血不断地涌出来,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司马冲从没见过他这样发火,又是惊骇,又是难过,捧著他那只手,不知怎麽才好。司马绍却叹了口气,伸出臂膀,将他揽进怀里。

  “答应我,别再吃了,别毁了自己。”

  司马冲点点头,紧紧地环住了哥哥:“我答应你。”

  次日清晨,天际都泛出了白色,司马绍才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地穿上了衣裳。司马冲紧闭著眼睛,一动都不敢动,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即将离开的哥哥,更不知道司马绍这一走,什麽时候才能再见,虽然他们同在建康,可宫墙内外就是两重天了,更何况还有一个王敦,还有他的虎狼之师。

  额头上落下一个暖暖的吻,司马冲明白哥哥是在跟自己道别,可他想不到,司马绍的吻会那麽绵长,仿佛怎麽吻都吻不够一样,细碎的吻从眼皮落到鼻尖,再滑到嘴唇,轻柔的,却也是执拗的,到了後来司马冲的呼吸都乱了,然而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催魂一般,逼迫著他们。耳畔响起一阵衣裳摩擦的悉嗦声,司马绍仿佛摘下了什麽,搁到司马冲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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