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狼记_

没有停顿,任何方接着替他着了亵衣,系带,扣上隐扣,手上沉稳轻柔,既不曾刻意避开肌肤的接触,也没有再挑逗什么。

无言的安抚。

明白任何方的意思,任森微微松口气,心里安实下来,有些欢喜。

-- -- -- -- -- --

草草穿了没了下摆的内衫,中衫一裹,外衣还在身下铺着,任何方靠坐到洞壁上,几乎瘫软,倦道,"我歇会。"

他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过。不是昏迷,就是被药性困扰。刚才又耗了大番的心神克制,现在身子深处丝丝隐隐,死死纠缠的药性不见,全身上下除了呼吸再无半点力气,又有可以性命相赖的人在身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任森看看两人的衣衫不整,再看看任何方丝毫没有瞒着任鑫任骉的意思,心里一热一动,瞟了眼洞口。

他本是想到任鑫任骉,多少有些羞惭,不知如何和两个兄弟交待,虽明知时间未到,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他们回来没有。

这一眼,却被洞口微微的月光凝住。

清冷的光,投下的淡淡影子,已经移了那么多寸......

原来刚才那一番云雨,加上稍事清理,竟然过了一个半时辰,还多了几分。

并非不知情事,这么长的时间,是谁为的谁,任森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