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重生之怀净_

陆抑无知无觉地穿上拖鞋,被他牵引着去浴室。

陆抑的手被周怀净拉着放到椅子上,他摸索了两下,确定面前不是吃人的怪物,于是任由周怀净动作,被像一只精美易碎的花瓶一样安放到椅子上。他的两只手放在大腿上,手指紧张地拽着裤子布料。早前熨帖穿着的衬衫西裤,现在都皱成了一团。

周怀净看陆抑这么乖乖巧巧的样子,心头莫名划过一丝古怪的荒诞,仿佛自己正站在陆抑的视角看着过去的自己。这种感觉——真带感。

原来给人当爸爸是这种感觉,怪不得陆抑喜欢给他当爸爸。

周怀净摆出严肃认真的表情,可惜眼角期待的小眼神泄露了心底的兴奋。

食指和拇指捏住衣领的第一颗纽扣,钢琴家的手指的伶俐程度远在一般人之上,轻轻松松就把衣扣解开了。

陆抑不安地扭了扭脖子。

周怀净突然从衣服上撤回手,扒拉住陆抑的两只手拉上来:“陆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衣服自己脱。”

不是周爸爸会玩,是陆爸爸起了带头作用,这一幕陆某人平常没少折腾,现在也算因果轮回的报应了。

陆宝宝:“哦。”

陆抑死拽着自己的纽扣,挣了两下没解开,于是用力地扯了一下,扣子飞出来当啷撞在地板上。就像打开了神奇的机关,陆抑在周怀净反应过来之前,当啷当啷把衬衫的扣子暴力地全扯坏了,两只手将衬衫往两旁一扯,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周怀净:原来扣子可以这么解。

脱掉了上衣,陆抑就要脱裤子,但腰上缠着皮带,没有经验的陆某人打不开,力气远在智商之上地唰啦一声撕破了自己的裤子。

两条大腿半裸在空气中,加上赤着的上半身和眼罩,看上去就像被不法分子加以施虐的可怜人。

而站在面前的周怀净,就是心怀不轨的暴徒。

周怀净及时上前阻挡陆抑的继续破坏,让他站着别动,一边帮他脱掉残破的裤子,一边故作老成地叹气:“宝宝,你已经三十岁了,以后没有爸爸,你该怎么办?”

陆抑呆呆地站着。

陆抑已经被剥得只剩一条底裤,周怀净毫无压力地将魔爪伸过去,一把将小裤子扯下去,陆抑的大兄弟无辜地暴露出来。

平时陆抑捂得严实,周怀净终于找到机会好好瞻仰,爪子探去一把抓住对待玩具似的上下掂了掂,感叹:“有点沉。”说着,撩完就撒手,带陆抑跨进浴缸里。

周怀净踩在一把凳子上,让他在浴缸里站起来,弯腰挤浴液,担心浴球伤到陆抑的皮肤,直接用手往身上抹。

从脖子摸到手臂,陆抑抬起手,周怀净帮他抹手臂,手指在他的胳肢窝撩了两下顺了顺腋毛。陆抑颤了颤,没有动作。经过胸口,周怀净用手指好奇地抠了抠小红豆,陆抑哼了一声。

“爸爸,不要,难受。”陆小鸟带着委屈的泣音。

周怀净也是做爸爸的人了,欺负小孩不地道,只能放过那一处,继续往下抹。

陆二兄弟却不平静,半软半硬地昂了点儿头。

周怀净睁大了眼睛,眨了又眨,确定面前这幅从未见过的景色不是幻觉,情不自禁把脸凑过去围观,手指戳了戳“陆二爷”。

啪嗒。

一声诡异的声响在沉寂之中尤显清晰,加之场景,则生生染上了yín • mǐ 。

被“陆二爷”打脸的周怀净有点呆,而“陆二爷”还在怒气勃发地抵着他的鼻子。

陆抑惶恐地发觉自己的变化,倒退一步,结果脚底打滑,摔在了浴缸里。

周怀净立刻回神,手忙脚乱地拉陆抑,忘记了自己此刻站在椅子上,一把摔了进去,硬生生将陆抑压在了满池的水里。

陆抑挥舞着两条手臂,嘴里咕嘟嘟吐着泡,死亡逼临,使他的动作都不加顾忌,将周怀净又打得青紫了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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