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战

    怼她又没有钱拿,程绣锦也不吱声,垂眸不语。

    陈娇语就更生气起来,说:

    “哟,怎么这会儿就不出声了?刚在父皇、母后面前不是挺能说的?

    这会不出声没关系,等明儿有空了,五弟妹也教教嫂子们!

    咱们也不求得那赏赐,能少惹父皇母后生气,一时哄得二老开怀,也算是尽孝心了。”

    而看了半晌热闹的恪王妃,也颇觉得心理不平衡。

    恪王闹出那么大一笑话出来,她得到什么?

    得到的,便就是陈皇后将她召至宫里,严厉地审问她,身为妻子,就一点儿没发现恪王与陈娘子的关系?

    发觉了为什么不上报。

    她哭着跟陈皇后说,她是如何地跪劝恪王,恪王又是如何向她保证的,求她别报到皇后哪儿去。

    再说了,恪王和陈娘子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在宫里时就已经那样了。

    陈皇后自己都没发现,现在出事了,还好意思埋怨她。

    她要真去说了,只怕陈皇后不单不信,还得骂她污蔑恪王呢。

    后来,她也曾想将陈娘子放回家,恪王却就拿她儿子的命,逼得她不得不为其遮掩。

    那女人也知道自己年老色衰了,竟将自己的女儿也弄进恪王府作妾。

    让恪王妃大跌眼镜的是,恪王竟也收了。

    然而这一回,等她知道了,陈娘子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她能怎么办?

    陈皇后不骂她儿子色令智昏,竟是先来责骂她。

    恪王妃娘家清贵,虽有极好的名声,却并没实权。

    无论是钱财还是权势上,都帮不到恪王,也就是能帮着恪王,在文官中立个好名。

    然而这个却是假的,是恪王装出来的。

    恪王妃与恪王过了这么年看,算是十分了解恪王了。

    他就是个自私又懦弱,外宽内忌的阴险小人。

    恪王妃笑与陈娇语说道:

    “太子妃娘娘快别说了,咱们哪儿能跟五弟妹比?人家爹是靖边侯,深得陛下宠信,咱们爹是谁?

    比不了的,要是也想在父皇、母后面前得脸,还得回家让父兄努力才行。

    娘娘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几位皇子看福王的眼色,就都颇为复杂了。

    他们都不约而同想到,钟琰与丈夫王浑说的那句名言:

    “若新妇得配参军,生子故不啻如此。”

    如此样貌,又是如此的出身,嫁给福王简直可惜了!

    其她几位王妃本也在心理泛着酸,再一见各自夫君的眼神和表情,一个个也均都不高兴起来,直将程绣锦当成了公敌。

    程绣锦却全没当回事,对待公婆本就是各凭本事,她们要做那唯唯诺诺的儿媳妇,她也不拦着。

    可没理由让她也跟她们一样吧?

    更何况,她借她爹的势有什么不对的吗?

    打陈娇语为首全都算上,若没家里,她们能嫁入皇家?

    福王没吱声,却是淡淡瞥陈娇语、恪王妃一眼,然后抬步就走。

    程绣锦也懒得跟她们打嘴仗,告了声罪,借口追福王,却是都没答理两人地走了。

    太子却是很嫌弃地看了陈娇语一眼,转头回东宫去了。

    陈娇语气得直跺脚,等那三王妃向她行了恭送礼,方才趾高气昂地离开。

    此次福王与程绣锦进宫,除去福王亲卫外,跟着侍候的人,全都是程绣锦从娘家带过来的。

    外面等着的人,见夫妻两出来,就见几个小太监跟送了出来,各人都抱了些礼物,不由得全都一脸喜色的迎了过去。

    至于黑着脸的福王,她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明儿要是福王突然不黑脸了,估计她们才会被惊吓着,以为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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