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

    绰痕下巴垫在手背上,眼睛巴巴地盯着那边:“意外?什么意外?难道他身上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毒?还有虫子没弄出来?”

    想到那恶心巴巴地的虫子,绰痕就觉得背后发寒,浑身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

    那种东西也真的太恶心了,兆雾他们是怎么把这么恶心的虫子弄都他们的脑子里的?

    “那倒没有,我说的意外并没有发生,只是个说法罢了。”

    “大哥,麻烦您下次说话能说的清楚点么,这样真的很吓人的。还好徐锦宁那婆娘不在这里,让她听到了估计得吓晕厥过去了。”

    没事就好,绰痕松口气。

    婉儿端着热水进来,恰巧听到绰痕说的那句话,过去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臭小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对长公主不敬,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我没有对她不敬啊,她都习惯我这么叫她的。”

    绰痕本就是这个性子,从认识徐锦宁开始到现在就没怎么客气过,私心里也是想让徐锦宁把他当成弟弟宠爱,而不是一个下属。

    徐锦宁对他也没有那般的颐指气使,语气、态度上也明确的是将他当成弟弟来看待,这就让绰痕更加恃宠而骄,不管不顾的。

    上官梓恒说:“长公主不是在乎这些虚礼的人,她待人还是很和善的。”

    婉儿当然知道徐锦宁对他们都好,能有这样的主子也是他们的福气,但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若以后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她就是我们夏国皇后,难不成你对皇后娘娘还是如此不敬重?”

    绰痕撇撇嘴,一脸无辜:“这不是还没有成为皇后嘛,我也没有对她不敬的意思。”

    上官梓恒笑道:“婉儿姑娘,你就别再说道他了,瞧瞧这委屈的。”

    “呵,看在你还小的份上就不说你了,你啊,还是要收收你的性子。”

    绰痕调皮的冲她吐吐舌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婉儿把热毛巾递给上官梓恒,担心的问:“宁国太子现在还是有危险么?”

    “不确定,只能等诸葛先生他们将冰灵蛇带回来了。”

    “那地牢里的那些小怪物呢?什么时候能给他们驱虫拔毒?”

    婉儿一想到地牢里还有那么多无辜的少年就觉得难受,本该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却遭受了这么多。

    上官梓恒说:“他们的身体素质不如锦昭太子,贸然驱虫他们很有可能一命呜呼,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之下,我不建议为他们所有人驱虫。”

    婉儿听了也觉事情可能比较严重,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只是唉声叹气的:“这些孩子也太可怜了,真希望诸葛天运能尽快将冰灵蛇带回来救救这些苦命的孩子。”

    “能救一个是一个吧。”上官梓恒也很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就算知道病症如何,却没有任何能够解除病症的药,无法对症下药也只能硬扛着了。

    绰痕受不了这里的气氛,打完第三个哈欠才说道:“你们子这里怨声怨气的也没用,拿不到冰灵蛇都是空谈,还是想想怎么将眼下的危机解除吧,你们继续守着我出去巡逻一圈。”

    “若是逛累了就去休息,咱们继续轮着守夜。”

    绰痕冲她摆摆手,自顾自的走了。

    已经接近夏末,可汀州的鬼天气还是这么热,一点都没有夏国凉爽,绰痕逛了一圈后跑到了后院。

    赵管事跟几个手下在喝酒划拳呢,也亏得他们这个时候还能玩的出来。

    “啧,没看出你们的心态还挺好的,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喝酒划拳。”

    视线接触到旁边放着的筛子,绰痕频频摇头:“还好主子不在这儿,不然你们的屁股都得被打的开花。”

    赵管事仰头喝了一碗浊酒,“你小子可玩别指望着去告状,否则我先打的你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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