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有什么区别?

    徐锦昭整整泡了一夜,热水换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第二天早上。

    休息一整夜,温丞礼的状态恢复的不错,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他早上醒的很早,醒来后就直接去了隔壁房间观察徐锦昭的情况。

    脉象相比昨天已经平和不少,但还是需要冰灵蛇的蛇胆作为药引,这里的药草只能暂时缓解他的毒性。

    徐锦昭因为之前尝过许多药草,故而身体素质要比那些普通百姓强悍的多,他能抵得住这种奇毒,那些小怪物可不一定。

    说不定那些毒虫一离开他们的身体,他们就会顷刻间毙命。

    故而,只能等诸葛天运他们将冰灵蛇带回来,才能统一为小怪物们治疗。

    徐锦宁没有忘掉要拿白静开刀以平民怨的事情,一大早便让赵管事带人去将白静提了过来。

    白静被绑在木头桩子上,为防止她用缩骨逃走,她的手脚经脉已经全都被挑断了。

    关在牢房里那么多天就算是顶级的美女也遭受不住,她浑身狼狈,都是伤痕。

    若是被人过来一看,会觉得这么柔弱的小姑娘能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事,竟然能被打成这样。

    阳光毒辣的很,白静被晒得有点脱水,嘴巴起了一层白皮,嘴角已经皲裂。

    徐锦宁端着水碗走到她面前,冷着脸问她:“想喝水么?”

    白静舔了舔嘴唇,她的喉咙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她饥渴的看着那完水,忍不住的又咽了口唾沫。

    可晒得太厉害,她连一点点的唾沫星子都无法再咽下去。

    “只要说出耀宫所在,我就把这碗水给你,距离午时三刻还有一个多时辰,你若是不说就还得遭受一个时辰的罪。”

    白静虚弱的很,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哼,左右都是死,舒服点死,痛苦点死,有什么区别?以为光凭一碗水,就能逼着我说,到底该说你天真还事说你愚蠢?”

    徐锦宁听完她的话,改变了主意,嘴角的笑容看着有些残忍,“本来是想让你在百姓面前忏悔赎罪,给你一刀,让你简单的死去,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处死我?”

    “我要将你绑在广场上,让百姓们一个一个的过来给你一刀,直到你最后还剩一下一口气,再让你被太阳活活的晒死。这样的死法有些太惨,但却能让所有的百姓们有仇报仇。”

    徐锦宁嫌恶的盯着她,“既然你不说出耀宫所在地,那就只能让这些百姓心中的怒火发泄在你身上了,成为耀宫众多人心中的英雄,多光荣啊。”

    白静听后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抽干了似的,脸上的惧意很快便消散,她低低的笑着:“是啊,我可以成为耀宫众人心中的英雄,而你能成为汀州百姓心中的英雄,咱们可都是英雄,多光荣。”

    “不知所谓!”

    徐锦宁当着她的面将那碗水直接泼在地上,阳光很毒,水泼在地上没一会儿就开始蒸发,只剩下那一点点水印子。

    白静眼中的光芒在一瞬间消失,她嘴角的笑容更加讽刺:“说实话,你也很适合当耀宫的主子啊,都是这么的心狠手辣。”

    “对于畜生,我并不觉得这就算的上心狠手辣,想想那些被你们做成怪物的少年,真正心狠手辣的恰恰正是你自己。”

    转身的瞬间,徐锦宁停下脚步,下巴微侧,说出的话让白静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徐锦宁说:“想必你以前也是个孤儿吧,被父母丢弃的感觉怎么样?因为嫉妒别人有父母疼爱,所以就将那些孩子的幸福夺走?”

    白静想到自己被嗜赌如命的父亲卖进青楼里,遭受那么多苦难,眼中的恨意越发深重,凭什么别的孩子就能得到父母疼爱,家庭美满?凭什么她就要在那肮脏的地方里整天对着那些男人逢迎卖笑?

    幼年时期的苦难是她这辈子无法忘记的痛楚,她憎恨别人可以过的幸福,憎恨那些孩子脸上可以有天真无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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