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牙齿上的毒?

    徐锦宁本以为自己只是简单的休息一下,等她醒了就可以看到徐锦昭恢复神智,可她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从醒来后她就坐在床上眉头皱的厉害。

    房间里的蜡烛忽明忽暗,映衬着她那一张带着些许怨气的脸,桌子上准备了美味可口的饭菜,可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婉儿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怕徐锦宁生起气。

    瞅了瞅桌子上放着的青梅酒,婉儿壮着胆子走过去倒了一杯酒端过去,“长公主,您别光顾着生气,要不喝点酸酸的青梅酒,调节一下心情?”

    徐锦宁知道生气对她的肚子不好,一声叹息后,拿过那杯酒一饮而尽,酒冰冰凉凉的带着一股子辛辣味儿。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徐锦宁肚子有些涨涨的也不太想动,这才五个月她就觉得浑身酸痛,睡觉也睡不安稳,小肚子还一个劲的往下沉,难受的厉害。

    是不是每一个女子怀孕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婉儿毕恭毕敬的说:“还在救治呢,有主人和上官先生在,应该……不,是一定会治得好的。”

    应该治得好,那就是说还有一半的几率治不好。

    徐锦宁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也没有生气,把酒杯递给她,说:“我去去看看。”

    “不先吃点东西么?”

    徐锦宁顺手拿了两块糕点,其实她一点都吃不下,拿这糕点也是为了堵住温丞礼的嘴。

    旁边房间外面站了许多守卫,见徐锦宁来了恭敬的将门打开让她进去。

    房间里的药草味道非常重,徐锦宁刚进去就差点被冲的吐出来,她赶紧捂着口鼻,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药草味道?

    温丞礼坐在桌子那儿研究着草药,见徐锦宁来了,赶紧将手中黄芪放下,“你醒了?”

    看到温丞礼那重重的黑眼圈,徐锦宁也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了,也不再怪他将她抱到房间里。

    徐锦宁心疼的走到他身边,拿过他左手中的另一根奇怪的药草扔到一边。

    好看的脸上尽是心疼:“你到现在也没休息,快去睡一觉吧?”

    徐锦昭正在屏风后面泡着药浴,上官梓恒在照料着,那些刺鼻的药味都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我无事,别忘了,我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训练,一天一夜不睡觉对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温丞礼将徐锦宁抱到自己的腿上,下巴垫在她的颈窝,“昭儿身上还有很多就伤疾,只有用草药浸泡才能将他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毒素,牙齿上的毒?”

    温丞礼恩一声,“我已经将他毁坏的牙齿全都拔掉了,不知道昭儿醒来会不会怪我。”

    昭儿不是小孩子,没有办法再换牙齿了。

    徐锦宁看向印在屏风上的那个人影,旁边是上官梓恒忙碌的身影。

    “昭儿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怪罪于你呢,他不会的。”

    徐锦宁叹口气,问:“要是有一种药能够消除人的记忆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将那些残忍的事情从昭儿脑海中剔除。”

    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当徐锦昭恢复过来,想到他曾经要去杀自己的父亲,曾经杀过那么多人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光是徐锦宁担心,温丞礼同样担心温丞雨,她不似普通人,她的脑子本来就有问题,或许这会让她觉得很好玩,只是一场好玩的游戏罢了。

    离开夏国也有些日子,重龙每隔三天都会传一封书信告诉他此刻夏国的情况。

    他昨日上午收到的书信,夏国暂时平安无事,并没有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温丞礼临走前将家国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帖帖的,当然也有留下后手防止耀宫那些人再度杀回夏国。

    夏国人不似宁国人那般重情重义,心里存着仁爱,要是这些小怪物冲到夏国城内,只要不祸及己身,他们说不定还会站在那里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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