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叛国贼?

    这一世虽然与前世有些不同,这次她跟温丞礼一同设计的结果,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压力,伤感由心而发。

    不知道是不是前世与今生的双重情绪埋在心底,外面叫嚣声一声比一升高,她甚至能感觉有人爬上马车又被打下去,甚至能听到乔昱和禁卫军拦住百姓,不准他们上前的声音。

    “徐锦宁美色误国,出卖宁国,罪该万死!”

    “徐锦宁罪该万死!”

    “叛国贼,徐锦宁叛国贼。”

    ……

    车上的人只是无奈的笑笑,这结果也是他们预料到的。

    “长公主,您不必担心,这些百姓只是被蒙在鼓里,过两日真相大白,他们自然就不会嚼舌根子了。”

    马车边上传来乔昱的声音。

    徐锦宁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马车里就没有其他声音传出来了。

    徐锦宁捏紧了手中的木雕人偶,像是这个人偶能够给她无穷的力量一样。

    酒楼里一脸上带着面纱的素衣女子,冷冷的看着下面那场闹剧,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的正是她让人精心写出来的‘问罪书’,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徐锦宁、丰禹欺君罔上,意图谋反,这下徐锦宁是怎么都翻不了身了。

    和帝纵然足够疼爱这个女儿,可他总不能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若是他敢心慈手软,那便是背叛了整个宁国百姓。

    霍娉婷举起酒杯对着对面的空气,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徐锦宁,没想到吧?昨日一别,你我立场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她马上就要回夏国继续做她的郡主,而她徐锦宁却只能成为人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楼下的叫嚣声更盛,夜鳞看着那马车从视线中消失后才上楼。

    “徐锦宁这次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计划也完成,你该跟我回去了?”

    霍娉婷还觉得不满足,“还不够,我还没有亲眼看着徐锦宁人头落地,我怎么能甘心?”

    夜鳞蹙眉不满:“再耽搁下去,会耽误到聂白的计划。”

    “那是他的计划,与我何干?”霍娉婷只要想起监牢徐锦宁对自己那副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

    首先,她并不信任聂白,故而聂白的所有计划与她无关。

    其次,聂白这个人做事随心所欲,一会儿帮着她,一会儿又让人去把温丞礼救出来,所做之事让人不得费解,其目的更是无法看透。

    总之,霍娉婷对聂白一直都没有好感,更别提信任和听从。

    若是可以她甚至会想办法杀死聂白……

    “聂白的计划与你无关,那温丞礼的死活也跟你没关系么?”

    夜鳞看她陡然变色的脸,冷笑:“聂白那边有信传来,说绰痕已经带着温丞礼秘密潜逃出徐锦宁府上,但是他们二人都深受重伤暂时不能移动,只能在宁都城外的一处小村庄修养,温丞礼至今还没有苏醒,你确定要在这里看着徐锦宁被问斩,而不去关心的你的太子殿下?”

    一听到温丞礼的消息,霍娉婷是又惊又喜,想到监牢里她对温丞礼那般绝情,又觉得心有愧疚,各种表情堆在脸上真可谓是五彩纷呈。

    夜鳞不耐烦的打掉桌子上的就酒杯,“你要是还不想走就在这儿呆着,左右我的任务只是把你救出来,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恕不奉陪。”

    霍娉婷也没有挽留,耶律焱已经被救出来,这人留不留下也不重要了。

    不过温丞礼那边还要找个合适的说词才行,等夜鳞走了,霍娉婷才起身去了里屋。

    房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儿,霍娉婷难受的蹙着眉头,耶律焱正坐在床边喝药,他受伤不轻,虽然很多都是皮外伤,但也要休养一段时日才行了。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耶律焱都是外伤,肋骨也被打断一根,作为一个从小经过严酷训练的人来说,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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