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么?

    “是,老奴这就去。”

    事后,徐锦宁想起温丞礼也在那名单上,心情顿时郁闷起来,瞥一眼还在孜孜不倦整理棋盘的人,她无声的摇头,说一句:“本宫去万宝楼逛逛,驸马可要一同前往?”

    温丞礼把棋盒盖上后,不轻不重的来一句:“公主路上小心,记得早归,莫要喝那么多酒伤了身子。”

    言下之意,就是不愿意一同前往了。

    徐锦宁也不强求,看到他,她心里就难受,这两日也正好想想如何应对父皇,“那你好好休息,本宫先走了。”

    温丞礼侧目点点头,目送着徐锦宁离开后,才回了自己房。

    房间里,重龙正站在房间里欣赏着墙上的那副画作,听到后面脚步声他迅速的跳到房梁上,直到人进来,他才下来。

    “主人,绰痕传来消息,左迁出现在夏国。”重龙说。

    “左迁果然是诈死,有没有查出他去夏国做了什么?见了谁?”温丞礼面色冰冷。

    “他似乎在找上官谷主的下落,应该是要给他身边那人治病,那人身体似乎不太好一直病怏怏的。”

    温丞礼大致明白那人是谁了,“上官谷主早年与聂白也有一些联系,这次应该是聂白举荐他过去的,若是左迁能为我们所用……你去联系郎斌,让他想办法跟左迁牵上线,若是能利用左迁,掌握聂白的行踪也不算亏。”

    左迁既要找上官谷主为青儿治病,必定会在夏国多呆上一段时间,他虽然不清楚聂白与左迁之间的关系亲密到何种地步,但只要涉及到青儿,左迁总有顾虑。

    “绰痕已经在回宁都的路上,夏国那边也有郎斌等一众暗卫监管着,目前霍骁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他似乎是在等什么。”

    “等?要么是等聂白给他消息,要么是等霍娉婷将宁国边防图带过去。宁国现在风雨飘摇朝内局势动荡严重,也给了霍娉婷可趁之机,但是……”

    宁国边防图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他在这里呆了近两年都没听说过边防图藏在哪里,与徐锦恒关系也不算太坏,可他自从知晓他的身份后便有许多事情都瞒着他,不在跟他下棋喝茶,两人间终究是多了一些隔阂。

    “那霍娉婷那边我们要怎么做?她的人大多数都被我们秘密.处决,不过耶律焱狡黠的很,我们的人刚到下一个据点就发现那个据点的人已经撤掉,连一张纸都没有留下。”

    说道这个,重龙就有些愤慨,也责怪他们的人为什么慢了一步,让那些人溜走了。

    温丞礼挑眉:“无妨!既然霍娉婷已经察觉到,那咱们也不必跟着藏着掖着,你按照这上面的画重新临摹,大致添上几座正确的城位布防,之后便让引着霍娉婷入圈吧。”

    “这图是?”重龙疑惑的问。

    “霍娉婷一直想要的东西!”

    虽然是假的!

    重龙点头应声,退出了房间。

    温丞礼走到院子里,打听了一下徐锦宁是否已经到万宝楼,管家说徐锦宁带人绕道去了军营,并没有去万宝楼,他微微眯眼后又回了房。

    徐锦宁在这个时候去军营做什么?

    看戏么?

    这倒是像她的风格。

    昨日,她回来后神情便有不对,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她说的那些话也甚是蹊跷,一直在让他相信她,难不成她所烦之事与他有关?

    温丞礼揉了揉眉心,静坐在窗边看着满院子里洒扫之人,陷入了沉思。

    这边,徐锦晟难得从朝上下来,告别和帝后便直接去了霍娉婷住处。

    和帝对他越加看重,除了不给他兵权之外,其他所有的事情几乎都要听他的了,他说什么和帝便应衬着什么。

    这不,他刚说想去军机处好好历练一番,和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其中,少不了德妃在旁吹着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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