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温丞礼微微点头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他已经让绰痕去烧热水,可以让阿澈帮她洗漱洗漱,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她。

    离开房间后,温丞礼站到院子里,看到井边打水的人,忽然就想起之前方无涯说过绰痕,他是被母妃救下的孩子,那他的身份又是什么?

    方无涯似乎特别了解绰痕,而且知道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母妃是什么时候有预兆让方无涯改名换姓离开夏国,培养那群军队的,母妃又是怎么从冷宫那场大火中逃出生天的?

    此刻,她又在哪里?

    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可以安排了这一切,又或者是有人加速了这一切的发生。

    本来跟霍骁打赌是三年内必定拿到宁国边防图,踏碎宁国山河,让夏国一统天下,如今看来一切好像都已经偏离了之前设定好的轨道。

    徐锦宁是他没料到的变故,聂白是他没算好的意外,霍娉婷是他忽略的棋子。

    “不一样,都不一样了。”

    他闭上眼睛将这一年来所遇到的事情全都想了一遍,想了想到底还有哪里是被他忽略掉的。

    “主人,水已经烧好了,您要不要沐浴休息一下?”

    这都累了一天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赏月呢?

    温丞礼见他一脸疲惫的样子,不忍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可主人看上去闷闷不乐的,那女子……”

    “跟你没什么关系,去休息吧。”

    绰痕“哦”一声,也不从正门走,直接从墙头翻出去了。

    温丞礼见状摇摇头,这小子就不能走正门么?

    千佛寺也算是徐锦宁的地盘,之前她也是将温丞雨安排在这边,还保护的很好。

    其实,徐锦宁对他真的很不错。

    想到她撒娇的样子,温丞礼忍不住的嘴角上扬,她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后面有动静,回头恰好看到阿澈端着热水出来,看来已经洗漱完毕了。

    “驸马,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是有什么事情要去找那姑娘说么?”

    温丞礼微微点头,“在这里就别叫我驸马了,叫我丞礼即可。”

    “那怎么行,你我身份有别,那不然我叫你温.公子好了。”

    这毕竟是寺庙还是要注意些影响的。

    温丞礼没有吭声算是默许了这个称号,“让姑娘费心了,时间不早你先下去休息吧,日后还要劳烦姑娘照顾一下她。”

    “应当的,您不必客气。”

    阿澈端着水盆离开了。

    温丞礼嗟叹一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青儿已经倚在窗边睡着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睡眠方式,看到她手脚上的铁链,乌黑的眸子冷了几分,尽管这人并非是他生母,可毕竟与他生母有关系。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那铁链,材质特殊,不是容易弄断的,“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你如果真的是德妃的妹妹,那我母妃又是什么身份?”

    他将人放平到窗上,手指轻轻的抚过她脸上的烧疤,“那个人是谁呢?”

    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心头让他无法入眠,给她把完脉,喂下一颗安神丸后他才离开房间。

    人已经睡着了,想问的问题也不一定能问出答案。

    宁都皇宫,德妃冷冷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院子里有打斗过的痕迹,可那些尸体却不知去了哪里,就连青儿也不见了。

    她都已经把人藏的这么深了,居然还能被人找出来?

    冷不丁的想起之前出现在她寝宫的男子,德妃握紧了拳头,肯定是那个人将人带走了。

    青儿对她至关重要,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绝不能弄丢了。

    一转身,便对上站在门口的人,来人一身黑色的斗篷,个子不是很高,她把自己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一双阴森森的、充满恨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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