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着你来操心!

    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心头,蒲郁只觉奇怪。

    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聂白下了楼便带上了面具,他隐藏在人流中,看着这些行走着的百姓们,一个个伪装的这般好。

    这些人啊,就是擅长演戏,总觉得自己演的天衣无缝,精彩绝伦,殊不知自己却是别人戏台子上唱戏的人。

    他走到一个卖面具的小贩面前,拿起一面白无常的面具笑道:“听闻近期襄州会有一台大戏,不知这戏台子搭建在何处啊?”

    卖面具的小贩微微一怔,拿起另一个黑无常的面具笑道:“此行往东一里地便是襄州州府,戏台子恐是搭建在那儿,先生不妨前去看看。”

    “这戏可否精彩啊?”

    “必是精彩绝伦,不让先生失望。”

    “如此,那就先谢谢小哥了。”

    聂白扔下银子,拿着白无常的面具转身离开,他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从调子上听倒是有些像春悲赋。

    一曲春悲赋,两世断心人。

    若要山河悲,戏曲不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