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令,不敢不从!

    “臣下不敢!”

    “抱着本公主回去!”

    温丞礼将人大横抱起来,徐锦宁身上的酒香混合着淡淡的体香很是好闻,他微微侧目看了眼怀里躺着的女子,心里某个地方又塌陷了一小块儿。

    温丞礼叹口气将半睡半醒的人送了回去,随后又前往了东苑。

    院落月光皎洁,徐锦恒一身黑色华服坐在院子里喝着酒,若不是门口有些许看管的禁卫军,旁人还真以为徐锦恒是过来作客的呢。

    “大皇子,可还习惯!”

    徐锦恒被关在公主府的这两天,温丞礼每晚都会过来跟他聊一会儿。

    徐锦恒见他来了,嘴角浮起无奈的笑容:“早就习惯!”

    也不知他说的是在这里的生活,还是被陷害的事。

    徐锦恒从小丧母,一直都是皇后在照顾着,若说他活到现在没有被陷害、没有遭过罪那才是骗人的假话。

    只是这次,徐锦宁的做法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压根儿就没想过徐锦宁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说话。

    温丞礼说:“公主定会明察秋毫还您一个清白的!”

    “希望如此吧!”

    两人聊了一会儿,温丞礼这才回去。

    四皇子府上,徐锦晟千算万算没料到徐锦宁会插手这件事,虽说徐锦恒一直养在皇后那里,可他们的关系并不算好,皇后一心想要把自己的儿子扶上帝位,哪里会管一个养子的 死活?

    先前,徐锦宁也是诸多厌恶着徐锦恒的,怎的这次会帮他?

    “江祁什么时候抵达宁都?”徐锦晟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面色平静的问。

    “大概就这两天!”

    “徐锦宁以江祁还未抵达宁都为借口迟迟不审徐锦恒,不就是想要拖延时间么?若是江祁抵达宁都,那风向肯定会往徐锦恒那边倒!”徐锦晟揉着眉心。

    刘瑜说:“可是之前刺杀长公主的事已经有些触动了皇上的逆鳞,若是再暗中刺杀江祁那后果是很严重的,若是刺杀成功还好,刺杀不成反而会 引火烧身。”

    “江祁自然不能动,但徐锦恒也不能活着,好不容易找到这样的机会,若是让徐锦恒平安无事的出来,那本皇子在父皇那边的信誉就会一落千丈,说不定父皇还会觉得是我故意陷害大皇兄,无论如何罪名要给他做实了!”

    “那若是我们能收买江祁,让他为我们所用呢?”刘瑜又道。

    “我们前脚陷害他,后脚却要去收买他,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江祁当蠢货?”徐锦晟怒道。

    “微臣的意思是让江祁站在我们这边指明是大皇子派人控制江州,逼得他不得不听命行事,只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大皇子身上,那我们还是有机会的,那江祁本就是戴罪之身,若是我们能帮帮他也未尝不可!”

    徐锦晟觉得也有几分道理,江祁本就是戴罪之人了,这陷害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名头若是能帮他,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那你着实去做吧,就是没想到徐锦宁会站在他那边,也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不管这次查案结果如何,徐锦恒在和帝那边已经留下了一个包藏祸心的印象,只要他再努力的煽风点火还怕大事不成?

    “徐锦昭那边情况怎么样,人安排好了没有?”想起之前安插在和帝身边的吴涛被人弄死,徐锦晟就心里来火。

    “温丞礼最近倒一直都去太子那边,他会是最好的替罪羊!”

    “计划不容有失,好好策划!”

    “是!”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也不知道这股风什么时候才能吹起来。

    徐锦晟将目光投向门口,最近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的人怎么不来给他送信了?

    那送信之人身份也无法查询,他在明,那人在暗处,徐锦晟着实有些忧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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