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令,不敢不从!

    徐锦恒会被陷害早在徐锦宁意料之中,就是来的有些快,而徐锦晟明显是操之过急露出了不少手脚,刚刚没有在和帝面前直接点名大多数是因为没有证据。

    和帝虽说不疼爱徐锦恒,但好歹也是他亲生儿子,加上有徐锦宁在为他说话,他还是有几分疑虑的,总不能因为几封不知真假的书信就判了徐锦恒的罪名吧。

    二来是徐锦恒刚刚凯旋归来就因莫须有的罪名入狱,这就显得和帝容不下有军功之人,是会凉了将士们的心的,和帝手段老辣、机智过人,自然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威胁存在。

    徐锦恒和方副将都被带到公主府关押起来,徐锦恒的待遇自然还是好的,他被关在温丞礼曾住的东苑,说是关押,也只是换个地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罢了。

    徐锦恒很感激徐锦宁为自己说话,上次徐锦昭中毒也是她在帮忙,心下对这个妹妹多了几分感激和疼惜。

    温丞礼是靠着徐锦恒才可以在兵部自由出入,他也算是间接的帮助了他,温丞礼自然不会让徐锦恒这么平白无故的被陷害,他还需要徐锦恒帮他做更多的事情呢。

    傍晚,温丞礼给徐锦宁弹完琴后,才问她:“公主是如何看待大皇子的事情呢?”

    “怎么,你很关心?”徐锦宁扫了他一眼,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

    温丞礼轻言道:“只是觉得大皇子那样好的人不应该受此冤屈,若是可以,臣下也想帮帮大皇子!”

    “他好歹曾救过驸马,本公主自然不会放任他不管。”徐锦宁坐到他怀里,细长手指挑起温丞礼的下巴,笑道:“这件事驸马可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本公主参考参考?”

    “臣下不敢妄言,相信公主心中自由定论!”

    温丞礼不知为何徐锦宁会这么自信,她好像总是一副能掌握所有事情的模样,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又知道些什么?

    “听说驸马过些日子要与左丞相参加什么赏梅诗会,怎的都不知会本公主一声,本公主好随你一同前往啊!”徐锦宁换了话题。

    “只是暂约,还没有定日子!”

    徐锦宁伏在他耳边,撩起他的黑发,笑道:“事情还未查明,你还算半个受害人短时间内怕是不行了!”

    “都听公主的!”

    温丞礼这个没主心骨的,表面总是这么唯唯诺诺的,实际一肚子的坏水。

    想跟左丞相打好关系也要问问她同不同意,温丞礼是真想涉足宁国国事,徐锦宁怎可给他这个机会。

    “驸马再给本公主奏琴一曲吧,就来一曲凤求凰,如何?”

    “好!”

    徐锦宁从他怀里出来,红唇轻轻从温丞礼脸颊划过,落下淡淡的香吻,一双美眸闪烁着迷人的流光溢彩静静的盯着眼前的白袍男子。

    徐锦宁手持着桃花酿,眼眶微红的盯着温丞礼,愣是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如今温丞礼在皇宫内自行走动,与各大官员之间的关系也有些亲密,实在是不可不防了。

    至于夏国的奸细……

    温丞礼被掩藏的身份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若想温丞礼能顺从她,还得找个方法将他的身份恢复,与其掩藏在暗黑的角落里等待他策划更大的阴谋,不如将他的身份挑明,让他生活在阳光之下,这样他做起事来也能束手束脚不敢光明正大。

    一曲终了,徐锦宁也已喝的半醉,她冲温丞礼招招手,后者会意,眉间不易察觉的挑了一下,随后走到她身边。

    徐锦宁刚起身就往他怀里一倒,“公主喝多了,该回去休息了!”

    “今夜,丞礼陪着本公主可好?”

    “公主有令,不敢不从!”

    “本公主就是喜欢你这听话的模样,以后就得听本公主的话,若是你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哼哼,本公主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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