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是可以造假的!

    萧飒摇摇头,只是恭敬的道一句:“皇上未严明,还请大皇子、驸马爷跟末将走一趟!”

    徐锦恒、温丞礼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尾随着萧飒一起去了御书房。

    “本公主随你们一起去!”

    徐锦宁才大概是猜到怎么回事了。

    到了御书房,看到跪在地上徐锦晟还有几个陌生面孔,徐锦宁蹙蹙眉。

    和帝静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铁青,他面前的书桌上还摆放着几封信笺。

    见徐锦宁也跟着一起来也没说什么,毕竟事关驸马她一起过来也是好的。

    “不知父召儿臣有什么重要的事!”

    行完礼后,徐锦恒缓缓地问。

    “锦恒可知江祁离开宁都是怎么回事?”

    徐锦恒在禹州便得到了神秘人的信,自然之道其中原委,他按照当时信上写的内容回复和帝:“当夜江祁小郡王被人暗杀逃窜路上遇到我府上的侍卫,府上侍卫传信于我,碍于江州当时战乱危急,锦恒便擅自做主的将人带离了宁都!”

    “这小郡王还真是幸运,偏偏就遇到大皇兄府上的人了!”一旁的徐锦晟呵笑着说。

    和帝脸色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有密报传言,你与江祁其实早就相识,这次逃回江州也是你们二人策划,可有此事?”

    徐锦恒听完脸色微变,“父皇,儿臣与江祁只有一面之缘,并无深交!”

    皇子与臣子拉帮结派的虽然正常,可在和帝眼里这些跟叛乱没什么区别,都是妄图坐上龙椅称帝,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这种君臣勾结之事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自己看看吧!”和帝将桌上书信尽数扔到徐锦恒身上,眼中多了几分质疑。

    徐锦恒将信捡起来看了看,上面都是‘他’与江祁的对话,从设计江州内乱到江祁逃窜,几乎写的明明白白,就差按章认罪了。

    “父皇明察,儿臣与江祁先前的确不认识,这些信也并非儿臣所写!”徐锦恒低下头,天已冷,可他额上还是冒着细腻的汗珠。

    徐锦宁早就猜到会有今天这场变故,她上前拿过徐锦恒手里的书信看了看,信上内容颇为丰富,她由不得笑了笑:“父皇,曾经也有人写过一封信污蔑是驸马泄露江小郡王与二姐姐退婚一事是他泄露的呢。这信,是可以造假的!”

    “锦宁的意思是?”和帝视线转向她,“可现在人证也是有的,便是锦恒府上的侍卫,来人呐,把人带上来!”

    话语落下间,萧飒便将人带了过来,正是徐锦恒身边最得力的干将方愚。

    “方副将,你来说说大皇子是什么时候跟江州扯上关系的!”徐锦晟挑挑眉,漫不经心的说。

    方愚急忙道:“一年前开始大皇子便是与江州秘密联系,密谋造反,这些信也是大皇子写好亲自交给末将的,江州战役也是大皇子与江祁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要获得军功,掌握军机大权,而大皇子提出的条件就是要将东于五座城池划分给江祁,从而助他稳坐江州郡王的位置!”

    徐锦宁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江老郡王本就只有江祁一个儿子,那江州未来便是他的,他又何须多此一举呢?你说是不是,驸马?”

    温丞礼被点名,神情淡然,没什么表情:“公主说的是,若是江小郡王诚心要与宁都决裂,应该也不会救援大皇子,而是让大皇子死于禹州峡谷。”

    徐锦晟反驳道:“他本就跟大皇兄合谋又怎么会看着他死,白白让这到嘴的鸭子飞了呢?父皇,江祁包藏祸心着实叛逆,就儿臣看来江州将把他送回宁都也是为了要探听军情,为下一次叛逆作准备,您不可不防啊!”

    “江州内乱,老郡王已经将事情原委说的清清楚楚。父皇,不可听信谗言伤了忠良之将的心啊!”徐锦宁道。

    “锦宁,这次叫驸马过来也是要跟你们说常兰河遇刺一事,证据显示那刺杀之人也是江州派来的,并非夏国,夏国奸细一言并非是真,这件事你们二人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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