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是可以造假的!

    宁国地处偏北,十一月中旬便已经下过雪,徐锦恒的军队是在第一场雪过完后回到的宁都。

    回到宁都当天和帝便开始论功行赏,特地叮嘱驸马温丞礼即日开始可自行初入兵部熟悉,虽说没有一官半职但碍于他的身份、以及徐锦宁的特别‘关照’,常岳等人也是不敢怠慢。

    温丞礼进入兵部第一天便将近十年来所有战争论卷全都看了一遍,要按常岳的吩咐将所有的卷宗注释、分类好,这一忙几乎他几乎没有时间去查探布防图的下落。

    忙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把那些卷宗分完了,常岳又跟他说徐锦宁拨给兵部一批款项,让他们重新将兵部翻修,可能要好一段时间都不能过来,让他安心在家等消息。

    可把温丞礼郁闷坏了,徐锦宁明着说帮他,暗地里尽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

    温丞礼也可随意进出皇宫,但每次他要进宫徐锦宁都会跟他一起去,他所见的人、做的事没有一件可以逃过徐锦宁的视线。

    “大皇兄,你们二人在这儿喝酒聊天也不知道叫我一声,我还以为宁都皇城太大,驸马走丢了呢!”

    徐锦宁审批白裘,怀里抱着暖炉,笑着落座在温丞礼身边。

    温丞礼自觉地给她添加一杯热茶,“天冷,公主莫要受凉,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但本公主还是觉得丞礼的茶水更浓更香!”不等温丞礼开口,徐锦宁又看向徐锦恒问道:“你们在谈论什么呢,谈的这么认真!”

    徐锦恒笑道:“在谈这次江州战乱的事情!”

    “哦,这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谈论的!”徐锦宁问。

    徐锦恒说:“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驸马是如何了解汴州的布防的,现在问清楚也没什么。倒是驸马聪明过人,只听那几个将领随意描绘几句就能相处从内攻克的妙计,实在是令人钦佩!”

    “大皇子谬赞了,这都是那几个将领的功劳,我也是顺水推舟,占了人情而已,知道那几个人安然无恙,丞礼也算是报了救命之恩了!”温丞礼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啄了一口。

    徐锦宁心里却泛着嘀咕,他这哪里是靠着被人,难道这一切不是他设计的?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这些事情跟定是他脱不了关系的!

    “丞礼有才又重情义,锦宁你可是嫁对了人了!”徐锦恒赞叹着,“刚听你说兵法之论也是头头是道,莫不是曾经学过!”

    “以前有过教书先生,只是一些纸上谈兵的空论而已!”

    徐锦宁听着他们的对话,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语气不太高兴:“自然是我的福气,无才无德之人岂配得上我徐锦宁!”

    她这段时间跟随温丞礼一起进宫,里里外外听说不少他跟各大官员的事情,就昨天还在跟左丞相把酒言欢,左丞相那个人是唯才主义者,只要有才有能力便是他的知心好友,还听说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去长乐楼参与腊梅评比一事。

    温丞礼如此费尽心思的想要跟各大官员搞好关系,肯定是为了布防图。

    就在三人聊天之际,皇城禁卫军忽然跑过来将亭子里里外外围起来。

    徐锦宁眉头微皱放下茶杯,冷冽的问了一句:“这是做什么?”

    “启禀长公主,皇上有令,请大皇子与驸马爷往御书房一叙,说是有些事情要问!”为首的便是警卫军统领萧飒。

    萧飒二十有六,武功高强、年轻有为,只是鼻梁上多了一道很长很深的疤痕遮挡住那张原本英俊潇洒的脸。

    前世,徐锦宁看到他的背影就深知他是个大美男,本想让父皇将此人赏赐给她做个护院什么的,一看到他脸上的蜈蚣疤痕便直接退宿,再也没提过他。

    萧飒脸上的疤还是因为救昭弟留下的,如今再看也只剩下感激!

    “有说是什么事么?”徐锦恒也是一头雾水,有些没搞懂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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