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军突起,隐于江湖寻秘宝 做尽坏事,恨错人

    南川皇宫,御书房。

    黑袍人走了之后,凤绾绾收好一地药材,飞身回到了南宫流云身边。不放心的还是将一颗百花丸塞进了南宫流云嘴里,两指搭上他手腕仔细探查之后才面色缓和,安静的站在他身边。

    一银一红两个身影站在一起,居高临下的气势出奇的贴合,看的一旁被绑缚住的影无恨恨的红了双眼,扭动挣扎着,却只能让金丝一圈一圈缠得更紧,有些地方已经勒破了衣衫磨破了皮肉,渗出丝丝艳红。

    “皇姐,你还有何底牌?”

    南宫流云一步步走下台阶,靠近瘫坐在地上的南宫青云。她的人已经在凤绾绾的雪夜樱的药效下失去周身内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慢慢靠近,一步,两步,三步……

    “你这是谋逆,你和我又有何不同?哈哈哈,有何不同!”

    南宫青云瘫坐在地,瞧着一步步走来的红衣男子,恍惚间感觉像极了当年那个贱人封后的景象。

    同样的一身红衣,被母皇牵着走上那高台之上,而自己和父君只能跪在人群中俯身作揖。她永远记得父君那一天凄诀的神色以及握在掌中沾染血迹的绢帕,指甲深深掐进手掌中,每一滴血都是父君的伤痛。南宫青云哀极反笑,笑声如寒鸦泣血声声悲凉。

    “我和你,自是不同!本王不会逼得自己母亲自尽,本王不会让手足纷纷死在乱刀之下,本王不会残害自己子嗣!逼母自尽视为不孝,夺位逼宫视为不忠,残害手足视为不义,血洗子嗣视为不仁,皇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可占了个全啊!”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哈哈哈……云王真是好口才啊,哈哈哈……”

    南宫流云一手握着血玉箫,一手握着明黄诏令,走到南宫青云面前,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已经一败涂地如同丧家之犬的她,眼神中一丝怜悯,一丝耻笑,更多地是满满的恨意在暗红的双眸肆意渲染。

    “皇姐,现在就两条路给你选。一,你宣称抱恙,皇弟我替你摄政,你可以留的一命安然做你的太上皇。二呢,就是皇弟我将当年的事情给所有朝臣说清楚讲明白,到时候或许连你父君还保留的太妃称号都没有了呢!皇姐,你好好想想……”

    “当年的事?当年什么事?我父君是被辰阳那个贱人害死的,他才是……”

    啪!!!

    南宫青云话还没说完,脸上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直接将头打偏过去,嘴角留下一丝血迹。南宫青云用手背擦去嘴边血迹,眼神就像刀子一样想要捅穿眼前这个男子。

    南宫流云蹲在南宫青云面前,手中的血玉箫挑起南宫青云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南宫青云被迫高昂着下巴,眼神中也是熊熊燃烧的恨意,她父君是天下最好的人却被南辰殿那个贱人害死,现在小贱人还用父君要挟与她,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

    在南宫青云的记忆里,那一年的冬天很冷。她回宫却找不到父君,裹着斗篷坐在门廊上等父君回来。漫天飘雪中,就看见父君跌跌撞撞的走回来,她冲过去扶住,父君一把将她挥开,一口鲜血吐在雪地上,是那么的刺眼。顺着父君走回来的方向看去,那条路,分明是南辰殿方向。

    在南宫流云的记忆中,只记得那一年风雪很大。父后缠绵病榻许久,母皇说父后是感染风寒不让他进去探望,说是害怕过了病气给他。后来听说宫里遣散了不少宫人,紧接着就传来了三皇姐生父镜美人的过世消息。

    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三皇姐闯宫,宫里似乎一夜之间发生了许多变化。

    “皇姐,看来你是选第二条路了?不如这样,看在我们姐弟一场,让你见个人如何?带进来!”

    南宫流云用血玉箫轻轻点在南宫青云的脸颊之上,刚好是被那一巴掌打的肿起的地方。血玉箫的按压,让南宫青云只感觉这半张脸已经痛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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