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军突起,隐于江湖寻秘宝 执念误人,老毒物

    南川皇宫,御书房。

    “伪造诏令,皇姐,这么大一顶乱臣贼子的帽子,皇弟可担不起!”

    “大胆云王,私自回京,伪造诏令,逼宫行刺,论罪当诛!谁取下云王脑袋,赏金千两!”

    被自己人保护在大殿中央的南宫青云已经癫狂,即便穿着凤冠凤袍,但是摇摇欲坠以及破败不堪已经如同她的皇位一样。千方百计夺下的皇位现在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却被层层阻碍,一步都踏不上去。

    护着南宫青云绣着利剑毒蛇的护卫们纷纷刀剑出鞘,与愈发靠近的影卫们对峙。包围他们的影卫仅仅只有七人,弥漫的杀气就已经足够让人胆寒。影卫中还有五人并未移动,寸步不离的站在凤座之下的台阶旁,面如寒霜,只为护住身后他们的王。

    倒在地上被金丝绑缚的影无眼里倒映的只有那站在高台挥斥方遒的男子,那个在她心底扎根了十余年的男子。被绑缚住的影无在地上扭动着,一步步挪动,只为离那个男子更近一些。

    “皇姐,这皇位你也坐了十多年了,欠了母皇父后十多年了,还不准备还债么?”

    “呵,欠?寡人欠了什么!是她们欠寡人才对,寡人缘何做不了嫡女,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口口声声的父后做过什么!”

    南宫流云高举着金黄诏令,居高临下的朗声问着。这十来年,母皇父后等得太久了,还有在辰阳殿前惨死的兄弟姐妹们,以及那些辰阳殿伺候过的小侍,再加上惨死的玉容,这么多的血债一件件一幢幢都在等着她偿还。

    已经颓败还在困兽之斗的南宫青云放声大笑,欠,她不欠任何人,都是那些人欠她的!她排行第三,但是却是先皇为数不多的帝女血脉,甚至离嫡公主的位子就一步之遥。若不是沐氏辰阳出现,她的父君就能坐上后位,她就是可以继承大统的嫡公主!

    “皇姐,你缘何做不了嫡女,呵,你就没有查过么?真是悲哀啊,被自己父君的执念害了一生!”

    “你个贱人,你说什么!是你的父后害死我父君,你们都有罪,寡人不过是拿回自己应得的,有什么错!”

    听到南宫青云提及旧事,南宫流云不免耻笑。所有兄弟姐妹中,母皇对她已经是荣宠一时,即便是大姐姐长公主南宫訫都不曾得到过母皇那么多的宠爱。要怪,只能怪三皇姐摊上了一个心比天高的父君,连妃位都不曾有的区区美人,也妄想一步登天坐上后位,最后连带着赔上了自己性命。

    南宫青云从小就听自己父君说,原本那是他的后位,只是因为沐辰阳的出现,抢了他的位置,连累了她只能做一个庶公主。所以小小的南宫青云就多次仗着自己受宠,强行去辰阳殿抢人,拉着母皇去瞧瞧自己父君。

    不仅如此,南宫青云更是乘着代替母皇出使凤翎的时候,将那个人出生不久的子嗣送与别国。嫡皇子又如何,命运还不是要受她操控,嫁给一个短命鬼,早早就做了鳏夫,还不知廉耻的转投别人怀抱。果然,贱人所生之人,血脉自然也卑贱不堪!

    “有罪?皇姐,母皇不惜千里累死数匹快马只为给你尝尝那赤擎海捕捞起来的鲜鱼,这也是罪?你出行凤翎之后执意为尚在襁褓的本皇子定下婚约,父后可有责问过你一句不该,这也是罪?对了,还有,你因为你父君多次擅闯南辰殿,父后可有责骂过一句,母皇可有怪罪过一句,这也是罪?如此说来,那母皇父后可实在是罪孽深重!”

    南宫流云一掌拍在凤位的御案上,看向南宫青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可怜。鄙夷这个不知道何为感恩的狼心狗肺之徒,可怜这个被自己父君当做获取利益的可怜虫。说到最后,南宫流云语气中涌现出一种萧然的悲哀,为自己的母皇父后悲哀。

    “那,那都是她们自觉对不住我所以给予的那一点点补偿,寡人不受这嗟来之食,寡人能靠自己坐上这皇位,成为南川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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