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瞒着邓将军

    公孙元捧说这话,意思很明确,既然你二人来投,那就要拿出诚意来,若是敢到我军中来,那说明,是真心投靠,若是不敢……那就说明投降,是计!

    公孙元捧的话,丁普郎和傅友德如何会听不懂?这丁普郎和傅友德,与公孙泓并未有过交集,与应天义军也没开过战,只思虑片刻,丁普郎和傅友德二人,便打马朝应天义军军阵走来。

    见到这一幕,即便是公孙元捧和徐达见多识广,心中也不由赞叹一声:“好汉子。”

    等到了公孙元琼面前,二人翻身下马行礼,公孙元捧哈哈一笑,也下了马,笑着道:“二位此举,可谓诚意满满,我公孙元境一定不负二位兄弟的厚爱。”

    听公孙元捧如此说,傅友德也是哈哈一笑:“见到您,我便算是找到真正主人的,从此,我傅友德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听了这话,公孙元捧也是开怀大笑,对傅友德道:“不瞒将军,一见到你,我便觉得你很特别,相信不用多久,你便能在应天义军中出人头地。

    既然二位兄弟来投,那我也不会吝啬,丁普郎,我封你为枢密院同知,傅友德,你仍是将军,跟随常遇春,为我应天义军,征战陈友谅。”

    公孙元琼说完,丁普郎、傅友德二人躬身领命。

    傅友德又笑着道:“不瞒吴国公,对于陈友谅的行径,我早就心生不瞒,此人杀倪文俊,是为不义,挟持徐寿辉,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我早就想处之而后快,奈何实力不济,不然,必定提着陈友谅的人头,来投奔吴国公。

    您放心,征讨陈友谅,我一定拼尽全力,绝不让吴国公失望。”

    “呵呵,陈友谅此人,确实是个小人,傅将军放心,既然你有这个心,那我便一定会给你这个机会,一定会有你手刃陈友谅的一天。”

    不费吹灰之力,收服丁普郎和傅友德,在收编二人大军后,公孙元琼、徐达,便率大军朝江州方向继续前进。

    江州,陈友谅行宫“什么?丁普郎、傅友德二人反了?一战未打,就投奔了公孙元捧?”听到这个消息,陈友谅是大惊失色,顾不得穿鞋,便对身边内侍道:“快,快,去请张定边、陈英杰、陈友仁三人,入宫议事。”

    听陈友谅这样说,内侍躬身行了个礼,便匆匆跑去找张定边、陈英杰二人。

    这陈友谅,自从在应天大败之后,回到江州便萎靡不振,有些颓废,整日在后宫与妃子嬉戏,也不太管军中事宜,都是张定边、陈英杰二人在忙活。

    在他心中,他觉得公孙泓虽然守住了应天,但以公孙泓的实力,一定没胆子攻打自己地盘,可谁成想,这才多久,公孙元境便攻来了。

    等张定边、陈英杰还有陈友仁三人进宫,陈友谅已经穿好衣服,恢复往日威严。

    当陈友谅把丁普郎、傅友德投降,公孙泓已经越过小孤山,朝江州进发的消息跟三人说了之后,陈友仁立刻便怒发冲冠。

    这陈友仁,是陈友谅的弟弟,虽然打战不咋地,但却是陈友谅最信任的人之一。

    听说公孙元境打来,陈友仁红着脖子道:“哥,咱与这公孙元琼拼了,攻打应天之所以会败,是因为您亲信了康茂才这个奸诈小人,这公孙元捧还真以为他和咱们有一拼之力了?

    这一次,咱纠集兵马,与这公孙元境大干一场,也让他知晓咱真正的实力,免得这公孙元捧狗眼看人低。”

    听了弟弟这话,陈友谅眉头便皱了起来,呵斥道:“你就是这样,做事情容易冲动,能打,我还不知道打?

    如今元廷也在进攻咱们,若再与公孙泓开战,咱们势必陷入被动境地,若是因此失去更多地盘,得不偿失。

    我的意思是,咱暂且退出江州,保存实力,日后再打回来便好,定边、英杰,你二人怎么看?”

    张定边沉声道:“汉王言之有理,这公孙元捧,咱倒不怕,关键是丁普郎和傅友德这两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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