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瞒着邓将军

    闻言,公孙元境笑了笑:“不一定,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使一些手段,无可厚非,再说了,这赵普胜,又不是咱应天义军杀的,而是陈友谅除掉的,想必,这赵普胜,恨陈友谅,比恨咱们,更多一些吧?”

    公孙元捧说完,公孙剑皱眉沉思片刻,还没开口,一盘的公孙文忠便道:“父亲说的有道理,公孙剑,你看,这丁普郎和傅友德手下,也就不到一万余人,咱们可是带着十几万大军呢,若是他要死守小孤山,此刻,不应该是坚壁清野,占据地势,抵御咱应天义军吗?为何要将兵马陈列此处,此举不明智啊!”

    公孙剑点了点头:“文忠哥说的有道理,难道,这丁普郎和傅友德,压根没打算反抗,这是带兵来投咱们来了?”虽然公孙文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公孙剑还是满腹疑惑。

    “我觉得有可能,你想想啊,这赵普胜和丁普郎关系要好,既然杀了赵普胜,陈友谅肯定会猜忌丁普郎,而丁普郎手下这一万来人,根本不可能挡得住咱们,若是兵败,你觉得他若是回了江州,陈友谅会不会趁机除掉他?

    即便陈友谅没有除掉他的心思,丁普郎恐怕也会惊惧不安,与其回到江州生死未卜,到不如索性投奔应天义军,起码,咱们不会杀掉他不是?”

    听了公孙文忠的分析,公孙泓转头看向公孙文忠,呵呵笑道:“小子,说的有道理,长进不少啊!”

    一旁的徐达也打趣道:“老公孙啊,恭喜你了,你这三个义子,都是文武全才,假以时日,必能都是叱咤风云的名将,到时候,咱们这些人,便可以轻松一些了。”

    听了徐达略带吹捧的话,公孙元捧是哈哈大笑:“但愿如此,不瞒你说,这三个小子的表现,我也很满意,我儿公孙标,能有你这样的叔叔和这三位哥哥辅佐,即便是我将来有什么意外,咱应天义军,也不至于分崩离析。”

    “唉,老公孙,你说的哪里话?如今咱应天义军蒸蒸日上,你我又正直壮年,正是奋发图强,为子孙打下大片疆土的好时候,你这时候,就想着撂挑子了?”徐达等着眼睛道。

    “哈哈,我说的只是最坏的情況嘛,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世事难料啊,将来会是怎样,谁又能说的好呢?”

    便在公孙元捧徐达闲聊的时候,丁普郎、傅友德打马走向前来,在天完,丁普郎资历比傅友德高,在小孤山,丁普郎官职,也比傅友德大,于是拱手喊道:“吴国公可在军中,汉王麾下丁普郎、傅友德求见。”

    听了这话,公孙泓呵呵一笑:“文忠啊,还真让你说中了,这丁普郎、傅友德,十有bā • jiǔ 不愿跟咱们开战,这是要投降的意思啊。”

    说罢,公孙元捧打马向阵前走去,虽然看丁普郎和傅友德的样子,不像是要开战,但公孙文忠和公孙剑也不敢大意,立刻跟在公孙元捧身后上前,以防公孙元捧遭遇不测。

    走上前来,公孙泓便笑着对丁普郎和傅友德道:“你二人是汉王麾下,咱们是敌非友,我就要进攻小孤山了,你二人前来,所谓何事儿?”

    自从公孙元捧走到阵前,丁普郎和傅友德,便一直盯着公孙元捧观察,见公孙泓虽然相貌一般,甚至比常人还要略丑,但身上,似乎已有帝王之气,这一点,是陈友谅比不了的,于是,丁普郎和傅友德对视一眼,见对方眼中,都有肯定的意思。

    傅友德对丁普郎点了点头,丁普郎便道:“久闻吴国公龙凤之姿,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常人,您在应天所作所为,我与傅友德也有所耳闻,是打心底里敬佩您的作为。

    良禽折木而栖,您一个小小计谋,便让陈友谅对赵普胜动了杀心,可见陈友谅此人,没有容忍之量,我二人不愿再为陈友谅效力,想弃暗投明,投到您麾下,还请吴国公收留。”

    听了这话,公孙泓是哈哈大笑,这征伐陈友谅,还一战未打,陈友谅手下四大金刚,便有二人前来投奔,此刻公孙元捧的心,是暖洋洋的,笑着道:“既然二位来投,那还请进帐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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