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的破局手段看破也不得不退让的后果

  “医生来了没有?”

  “不要乱,再打电话催催他们,除了照顾钟sir,去门口接医生,其他人都回岗位去,把人看好,别再又出什么乱子!”

  “廖sir,约尼已经带去了审讯室……”

  “催什么催,把人看好,没看这里正在忙,让他在审讯室老实等着,等这里处理完,才轮到审问他!阿笛,电话有没有打通,医生还要多久才到?”

  “……”

  一片混乱,高呼与怒喝共鸣,紧张和慌乱齐飞。并不是有多么关心钟维正,只是担心他万一情况恶化,会牵连到自己的前程,未来。

  一个警署的署长,刚刚批评完下属们的工作,并将他们工作中的错漏上报。而后,便在警署中,因为看守警员的工作不力,被人悄悄潜进办公室刺伤。

  传出去,先不说整个警署会跟着如何丢人?就说,外面的人会怎么想?怎么联想?

  外面的人,真的会相信是因为警员看守不利,导致的偶然事件?而不是其它?

  要说,现在对于钟维正的伤势,身为钟维正老下属的大嘴,曹里昂,都不一定有廖sir等人紧张。

  署长办公室中,钟维正靠坐在办公椅上,脸色微微透漏着苍白,一只手拿着毛巾压着小腹上的伤口,嗯,插着一把折叠刀的伤口。为了怕引起大量流血,二次创伤,差不多半截刀身刺进钟维正身体里的折叠刀,并没有拔下。

  曹里昂背对着其他人,瓮声瓮气的重复的问着“钟sir,你怎么样?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或是对其他人吼着,让医生快点之类的话。

  而大嘴,则是红着眼睛,一脸愤慨,警惕的样子,如门神般把守在门口,禁止其他任何人接近。

  甚至急匆匆赶来的林正忠,何文展等人,都被他拦在了门外,禁止任何人再靠近钟维正。简直把不信任任何人几个字,明明白白的刻在了脸上。手时刻捂在腰间,从撩起的衣服缝隙中,能清楚的看到打开枪袋卡扣,以及握在手中的枪柄。

  虽然他此时表现出来的态度,动作,不止十分不礼貌,并带有敌意,但其他人也只能将心中的不满压下。

  毕竟,署长在大队警员所在的警署中,被人刺伤,抱有不信任的态度,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不理解也不行。

  差不多三分钟之后,医生和护士,才在急匆匆的军装警员的带领下,赶到了钟维正办公室。简单的查看了一下情况,医生便直接让人将钟维正移上了担架,下楼,抬上救伤车,赶去医院做手术。

  一直跟着跑下楼的廖sir,宋sir,锋sir,以及大声熊等人,相互对视一眼,眼中尽是阴霾,相顾无言。或是淡淡的点一下头,或是丧气的叹息一声,便各自分开,回去寻求身后之人的帮助去了。

  事情太过恶劣,传出去后,必然引起轩然大波,不是他们这个级别能够承受得起的,唯有通报身后之人,由更上层的大人物们各施手段,想办法将后果,影响压到最小,保他们能够留有一线生机。

  ……

  龙翔道上,救伤车一路响着警笛,快速的奔驰着,车内医生一边给钟维正身上连接检查仪器,一边询问着他时不时询问着他的感受之类的,小护士尽职尽职的捂着伤口,防止再次大量出血,或是折叠刀移位,造成二次伤害。

  等救伤车转向窝打老道的时候,接到钟维正眼神示意的大嘴,才开口说道

  “医生,麻烦你让司机直接去港岛,将我们头儿送去清雅医院!”

  医生面色严肃,带着几分警告的拒绝道

  “阿sir,虽然伤口被刺入的不算深,但也不能保证脏器没有受损,引起更深的伤害。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病人送去最近的浸信会手术,才是最稳妥的处理办法。”

  大嘴等医生说完,才回道

  “医生,你有你的考虑,我们也有我们的考虑。我们怀疑刺伤我们头儿的人,不一定会就此罢休,而现在只有我和马警官陪在头儿的身边。我们能想到要去最近的医院,那些人也能想到,万一对方追杀到医院,我们两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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