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一些大响动试探失职不贴切渎职才对

  作为仅次于反黑组,和街头烂仔打交道最多的ptu,对付烂仔的手段,也是花样百出。

  简单点的就是打,不会留下痕迹的那种,复杂一点的,就是扫对方老大的场子,逼着对方老大教训对方,或是跟踪对方,扫其它势力的场子,让其它势力,认为是对方爆的料等等。

  眼下何文展手下的人,就是用的最简单的方法,脱下军靴,一下接着一下踢,踹在约尼仔身上。不会留下鞋印,也可以控制好伤势,最重要的,是很难查到证据,还让人倍感屈辱。

  尤其是被捂出异味的大脚丫子,“伺候”到脸上的时候,别说约尼仔这种自视甚高的老大,就算是街边的烂仔,身上的疼痛,也赶不上这种受到的屈辱,让人难受,愤慨。

  而且,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一般受到这种待遇的时候,都会是为了问取情报。但,这次踹了半天,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问,就是单纯的报复,羞辱,亦如约尼仔在街上,对羞辱巡逻警员那般。

  强忍着疼痛,赤红着眼睛,如果约尼仔还有余力反击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教训得差不多,钟维正也从石屎钉那里,套资料套得差不多之后,才挥挥手,让众人人将约尼仔带上车,押回警署。

  而钟维正则是一路走,一路在思考着,一直到坐上了车,还没有回过神。驾驶着车的曹里昂,忍了半路,还是没忍住,疑惑的问道

  “钟sir,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被曹里昂从思绪中叫醒的钟维正,摩挲着下巴,回道

  “搞出一些大响动,给上面的人听!”

  此言一出,曹里昂更加迷惑,重复着,疑问道

  “大响动?给上面听?”

  钟维正点了点头,道

  “东九以前是亲鬼佬派的势力范围,回归之后,有些人和中立派搞在一起,防止处长和耀叔他们插手进来。可以看出,这里对有些人的重要性,按正常来说,他们不会轻易放处长和耀叔的人插手这里,至少在处长退休前,我认为他们都不会让人插手。”

  “可是,这次虽然也有人跳出来反对,但反对的力度,并不算强。只是象征的反对了两次,便不再出声。开始,我只是认为是有人以为这里是泥潭,想要看我陷在这里。但现在看起来,这里的情况虽然糟糕,可是任由我搅动起来的话,伤的最多的,反倒是他们的人。”

  “虽然还有一些事,我没有太确定,但等到接下来,搞出大响动之后,看看对方的反应,就能够印证我心中的想法了。不明白?”

  听到钟维正的问话,一头雾水的曹里昂诚实的点了点头。钟维正莞尔一笑,道

  “多看多学,多思考,慢慢的,你就会明白了!记住,警队中,不止有很多的同事,伙伴,也有着居心叵测的敌人,想要做事,就要多思考,多观察。等到了警署后,先提审约尼的手下,我需要人配合我,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曹里昂没再多问,点了点头后,专心的驾驶着车。钟维正再度沉默,陷入了沉思。

  ……

  九龙,huáng • dà • xiān 区沙田坳道2号,huáng • dà • xiān 分区警署五楼。

  此时已经过了九点钟,整个五层的办公室,灯火通明,影影绰绰间,还从外侧看到为数不少的来往人影,从亮着灯光的窗口,匆匆而过。

  五楼的大会议室内,警署的头头脑脑都已聚齐,相互之间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便各自和相熟的同事坐在一起,或是低声交头接耳,或是大声抱怨,不满。

  “搞什么啊?好不容易今天早下班,陪家人吃完饭,约好了和好久不见的朋友,一起去酒吧看英超。突然就通知开会,害得我放人家鸽子,要被人家抱怨。”

  “那也比我要好,我刚刚有两天假期,和人约了出海夜钓的。都已经出发了,一个电话,就要赶回来,搞得败了朋友的兴致,光是赔罪,就说得口水都快干了。过几天,还要请人家吃饭赔罪。哎,真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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