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一些大响动试探失职不贴切渎职才对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我们的这位新署长,摆明了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你们这么抱怨,要是被他听到了,小心下一把火,会直接烧到你们身上。”

  “切,怕什么?我们又没有犯错,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官大就可以不讲理!”

  “行了,阿锋,大声熊,听廖sir的,都少说两句。我们的这位新署长,可不简单,不仅手段厉害,和上头搞关系,更是一流。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的传言?他可是和处长的侄女,嗯嗯,你们明白的。”

  “哈哈哈哈,宋sir说的对,处长的侄女婿,怎么也要给面子的。”

  “哼,就是一个大少爷而已,不是靠着他姑姑是钟慧珍,他能爬得这么快?”

  “大声熊,少说几句!”

  “是啊!大声熊,少说两句,人家再怎么样,也是我们的上司。”

  “狗……”

  大声熊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脸微笑的钟维正,带着大嘴,曹里昂,林正忠径直走了进来,挥手和一众问好的下属们招呼过后,就坐在了首席居中的位置上,清了清嗓子,道

  “这么晚,将大家叫回来开会,打扰了大家下班和家长相聚的时间,为此,我对在座的各位说一声抱歉。我本来是打算,等三天后,对整个管区再进一步了解后,再专门进行一场会议,和大家相互熟悉一下的。”

  “但各位“出色”的工作,让我不得不将这个会议提前,甚至等不及等到明天正式上班。刚刚我在外面听到说话最大声的那位,没错,就是你熊sir。哇,你的声音真的是很响,整个楼层都能听到,不愧叫做大声熊。”

  “那么请你大声的为我解释一下,你们重案b组负责调查的三宗童党贩运k仔的案子,进展如何?就拿出你调查进度最快的一宗就好!怎么?说不出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被抓到的童党死都不肯将指使他们的人说出来,你一无所获吧?”

  看着被质问的哑口无言的大声熊,钟维正又转换目标,盯向了他身边的锋sir,依旧是笑眯眯,语气平缓的接着问道

  “锋sir,巡逻的兄弟,是你在管理吧!请你帮我解答一下,为什么一直等到冲锋车和反黑组的人员来到现场,在附近街区巡逻的警员才刚刚抵达现场?对了,还有廖sir你,今天的值日官是你,对吧?”

  “我记得现场被围的警员汇报的很清楚,被几十名怀疑是社团人士的人员围困。一辆冲锋车上,有几个人?赶来支援的反黑组,又有几个人?难道我们管区里,就一辆冲锋车?接应ptu支援的车辆,又去了哪里?”

  “对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就在昨晚,乐富广场附近的深夜酒吧,有一名香江女性,被人下药侵犯。我想请问一下,我们这里,离乐富是不是很远?远到,我们都成了残障人士,看不到,听不到,连脑子成了伤残?”

  “远到,让那些社团分子,无所顾忌,毫无畏惧?到底是距离太远,还是大家的心思飘的太远?已经远到,可以让那些社团分子,在我们眼皮底下犯罪,你们一无所知。还能有心情去酒吧看球,出海钓鱼,去尽情的享受快乐时光。纳税人和政府发给你们薪水,就是让你们这样工作的?”

  一桩桩,一件件,质问的在座所有人鸦雀无声,不敢与钟维正对视。失职这个词,此时用来形容,都已显轻微,确切的来说,渎职,用起来才比较贴切。ΚáИδんǔ5.ζá

  错漏百出,态度散漫,每一件拿出来,都配不上纪律部队的字号,更别谈专业性。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没人敢于做出头鸟,来说上点什么,一个个都成为了鸵鸟。

  够级别,有资格说话的三个人,又都站在钟维正一边,更不会站出来为一群渎职的人说话,和钟维正唱对台。

  时钟滴滴答答的响着,会议室内静谧的,几乎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心跳声。在会的大多数人都在盘算着,之后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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