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道让建奴无可奈何

    大明两洋舰队主力还有助战的海商海船再次铺满了新耀州海湾。

    大股的人潮正在海船上涌下来。

    新耀州海湾鼓噪声不绝于耳,却也显得生气勃勃。

    新耀州栈桥不远处一座炮台前,摆放着桌椅,孙传庭、刘之虞、陈明遇围坐一处饮茶。

    ‘每番看到我大明舰队如此威势,不禁叹服陛下,就在当年千难万难的时候,陛下尤腾转钱粮建造舰队,当时下官私下里腹诽陛下此举多余,平白耗费钱粮。’

    刘之虞摇头道。

    孙传庭微笑的看着这个昔日部下。

    陈明遇凝神听着,最初的一些事情他没有经历。

    “结果和建奴开战第一回就是辽南大捷,没有舰队帮衬,根本不可能击败建奴水师,也不可能运载两万将士跨海远征,接下来,败朝鲜,伐倭国,取得无数钱粮,更是驱逐西夷夺取南洋,拓地万里,没有水师,绝无可能,”

    刘之虞摇头感叹,

    ‘到了今日方是对陛下心服口服,天纵奇才,大明子民有幸,有这位英明神武的陛下,可说逆转乾坤,能人不能。’

    “正是,此番如果我军没有两洋水师襄助,只能从辽西攻伐辽东,那是要一个个城池的血战,只怕我等现在还在逐个城池鏖战,只是宁远和锦州就能阻挡我军一年半载,更别提建奴可趁机偷袭粮道了。”

    陈明遇深以为然,两洋舰队的助力怎么褒奖都不过分,这一切都是陛下筹划得来的。

    “我等有幸侍奉陛下,才有今日功勋,在此我等敬陛下一杯。”

    孙传庭举杯向东南躬身道。

    两人相随。

    三人重新入座。

    刘之虞思量了一下,

    “孙相,不知陛下是否能听从孙相的建言,如果下旨让孙相寻敌决战呢。”

    孙传庭哈哈大笑,

    “这不可能,唉,说来惭愧,本相此番交战走的就是正道,不敢走奇啊,”

    孙传庭捻须摇摇头,

    “压力太大,大明数十年糜烂的辽东边事,上百万子民,十多万精锐的安危全在此战,更别提朝廷耗费的无数钱粮,大明上下子民的期盼,本相不容有失,因此本相抓住建奴两个最大的弱点,一个是丁口少,一个是粮秣不足,抚平一战就是大大消减了建奴兵员,而现下本相要做的是逼迫建奴和我军比粮秣,看谁先支撑不住,须知我军有整个大明为后援,江南湖广是大粮仓,当然,现下占城、吕宋也是有数的粮仓,不说旁的,只说比拼粮食,我军二十万可以停驻辽东五年无虞,建奴嘛,呵呵,他们只有辽东一地产粮,却因人手不足粮秣不多,本相看建奴坚守一年都难,到了粮秣断绝的时候,我看建奴怎么坚守,怎么反攻,只要抓住这个弱点,本相就能熬死建奴,万无一失。”

    刘之虞捻须点头,他现今也是精通兵事,大略明白孙传庭的兵略。

    陈明遇则是频频点头,多有启发,这是大明第一兵家的耳提面授。

    “当然有个前提,就是坚决不分兵,必须攥成一个铁拳,多尔衮让出辽沈就是想本相分兵,然则本相粮秣不缺,为何急于分兵开拓田亩,让其有机可乘,因此此战我军只要不分兵,建奴必败,只怕现在多尔衮焦急万分,翘首以盼呢。”

    孙传庭讥讽。

    三人哈哈大笑,宿敌的郁闷和绝望,当然让他们快慰。

    “陛下圣明烛照,两位,本相绝不是恭维,”

    两人拱拱手赞同,如果孙传庭善于逢迎,或是愿意低低头,当年也不至于被先帝下狱。

    ‘陛下一定明白本相的战略,这是最无风险必定成功的兵略,因此陛下绝不会逼迫本帅出兵寻敌决战,’

    孙传庭对陛下相当了解,唯有胜利收复辽东才是陛下所求取的,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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