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打

    孙应元率领的开封营抵达东南,再次整队,不慌不忙的填充火铳。

    接着他们的侧翼大股的骑军涌过。

    三千营在李辅明的统领下越过开封营,从侧翼的田野绕个弧度,冲向了义军的东北方。

    距离百多步,三千营停下了步伐。

    京营骑军从东南和东北两面凌迫孙可望所部。

    孙可望没想跑,也跑不了,他清楚如果他下令撤离,立即就是一个溃逃的局面。

    那时候对方就可以大砍大杀了。

    他必须利用剩余的两万余部曲就地建立防线。

    等待后面张献忠的援救。

    京营骑军从两侧不断用火铳轰击。

    东南侧的流贼用车辆作为屏障,伤亡大减。

    东北方流贼的盾牌却无法遮蔽火铳的轰鸣,依旧在不断杀伤。

    多半天下来,

    孙可望看到的是无数伤亡的士卒,到了天色暗下来,孙可望统合的结果,大约有六七千名军卒伤亡。

    也就是五分之一的军卒伤亡。

    孙可望清楚,如果这么下去明天他的队伍就要溃散。

    这个处境太过绝望了,即使他麾下老卒也经受不住。

    孙可望当机立断,他留下了三千人在车辆附近摆下阵势,阻挡京营骑军的可能进攻。

    他率领剩下的两万人立即向后撤退。

    因为他知道骑军的一个弱点,夜战不成。

    从野外追击,田垄对战马马蹄伤害太大。

    因此官道是唯一的通道,留下的三千人紧守车辆屏障,阻挡官军,为的是其他两万人能脱困。

    孙可望连夜撤离,所有军卒虽然极为疲惫,但是为了逃命快步走在黑暗的夜色中。

    庆幸的是,官军没有追击,任由他们逃去。

    当黎明时分,孙可望所部看到乾镇张献忠大营的时候,孙可望竟然有恍如隔世之感,能逃出京营骑军的追击,实属万幸。

    “为何惨败如此,”

    张献忠在咆哮。

    对于三万余人的孙可望部减员到这个地步,狼狈逃回,他接受不能,损了他大军的脸面。

    虽然他接到了京营骑军有远程火力的急报,这也不是惨败如此的借口。

    “大王,此番对决失败,非战之罪,京营骑军拥有成千上万把新火铳,射程在百步开外,我军即使有盾牌也遮蔽不得,士卒不断伤亡,而我军弓箭和火铳想要反击,就要靠近,而他们是骑军,随时转身离去,然后再次扑来,远程轰击,我军全无反击的能力,只能被火铳轰杀,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孙可望解说着。

    他心里也十分憋屈,这几年来他就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有数的惨败都在京营骑军身上,上一次是章镇赫统领的骑军,毁了他麾下大将,这次的京营骑军更加难缠。

    孙可望的解说让张献忠和徐以显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想想自己如果落到那个境地,仓促下也毫无防备。

    ‘大王,必须准备高大木盾,否则遮蔽不了京营的火铳,他们根本就没想和我军近战,’

    孙可望拱手道。

    “孙传庭这是要耗尽我军实力,断去我军粮道,追踪击杀我军士卒,让我军粮秣断绝士气低落,最后崩溃,”

    徐以显惊恐的描述了这个前景。

    这次张献忠也坐不住了。

    他起身不断踱步。

    对方这个战法简直无法抵挡,速度远远在他大军之上,铁骑从其他几面断绝他的粮秣,这让他简直无法应对。

    ‘立即下令,将乾镇的屋舍给我拆了,找出木料来打造木盾,快,’

    张献忠命道。

    出去砍伐树木那是太危险了,骑军倏忽而来,随时可能偷袭出去的军卒。

    那只有在镇内想办法了,至于拆了镇上数百户人家的房子,那算什么事儿,八大王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就该跪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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