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打

    这是他们唯一的期望了。

    但是随军携带的盾牌不是宽大厚重的木盾。

    遮蔽不严整。

    加上京营骑军居于马上可以居高临下的轰击。

    很多弹丸还是可以穿过盾牌阵,给后面的军卒带来伤亡。

    不断有盾牌手被击中头脸或是下身扑倒在地。

    后面的军卒急急忙忙捡起盾牌填充,毕竟盾牌可以遮挡胸腹。

    六排的齐射完毕。

    局面缓和,开封营正在重新填充火铳。

    李进忠高喊着,

    “快,快,”

    在一片鼓噪的战场上他必须扯着嗓子喊,否则根本听不见。

    李进忠惊诧新火铳的威力,以往火铳也就是比流贼的火铳、弓箭射程稍强,接战后也要受到敌人的攻击。

    但是现在,百多步外,轻轻松松的攻击,而敌人所谓的远程攻击却是无可奈何。

    当第二批的齐射开始,麾下军卒不断伤亡,盾牌阵都变得参差不齐。

    孙可望脸色大变。

    他不能让官军如此肆无忌惮攻击。

    否则局面会变得极为不堪。

    义军大阵中鼓号大作。

    义军的军阵顶着枪火向前小步奔跑着,冲向了京营骑军的军阵。

    孙应元不禁点头,张献忠所部到底是精锐,不是普通的杂兵,竟然可以冒着枪火突进,不可轻视。

    官军骑军第二批火铳齐射完毕。

    义军的前锋已经接近到百步内,他们是踏着死伤的弓箭手冲上的,显然希望立即近战搏杀,最起码可以让他们的弓箭手和火铳手可以抵达攻击的距离。

    孙应元则是下令,鼓号声短促的响起,全军战马转向,由面向西北转向东南,立即小跑着脱离。

    按说不容易,不过原地转向操练多少次了,人马十分娴熟。

    双方的距离立即加大了。

    义军军阵绝望的发现,双方的距离变成了半里之遥。

    孙可望脸色变了。

    特麽的他就没见过这样长程的火力,也没见过这样叼滑的骑军。

    有着骑军的名号,却特么不干骑军的事儿。

    骑军的骑弓比步弓射程短,还是要靠近战的速度和战马的冲击力杀伤步军,一旦让他们破阵,利用战马巨大的冲击力,很难被制止,这是胜负关键。

    如果阵势崩溃,步军溃逃,骑军可以轻易的放马追杀,自身伤亡还很小,相比近战搏杀乘乱追杀才是骑军的大杀招。

    但是,这股京营骑军玩起了远程杀伤。

    如果这么零打碎敲下去,很快孙可望的部下就会士气低落,无法坚守。

    不可能击伤敌人,却是一味的被敌人杀伤,看不到获胜的希望,这谁能顶得住。

    孙可望立即派人急报张献忠京营骑军的新战法,这是个全新的情况。

    张献忠的本阵必须早做准备。

    同时他下令全军向后退避。

    同时命令辎重营将大车等推过来。

    现在什么挖掘壕沟都不可能,京营骑军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

    孙可望部缓缓后撤,而开封营再次卷土重来。

    从半里处接近到百多步,用排枪继续向孙可望部攻击。

    此时孙可望部也聪明起来,他们阵型变得稀疏,防止聚在一处被官军杀伤。

    后面的军卒更是大踏步向后逃离。

    就是如此,几次齐射下,孙可望部下也损失了数千人。

    直到后面出现了百多辆大车,这上面堆放的是粮食,现在他们阻断了官道。

    官军退避这些大车的后面。

    利用车辆成为一道屏障,阻挡官军的火铳轰击。

    总算是有了一道战线,孙可望松口气,立即下令全军整队,西侧有沔水不管,剩余的盾牌手都被派去了东北侧就地防御,因为那里是官道外的田亩,这是大片撂荒地,没有高大的庄稼阻挡,虽然有田垅让骑军速度受限,但无法阻止骑军的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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