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

    所以,朱慈烺的目标是让如今在京的京营五个步军战兵营也能骑马出战。

    当然不是骑兵,而是骑马的步军,到了战地下马列阵。

    不过这样的步军机动力极强,可以随着骑军南征北战,京营每次就可以出动七八万的主力遂行决战。

    当然,现在的战马数量也就是勉强够两营步军,不过,万事开头难,总要迈出第一步来。

    “殿下,再有月余,两营步军就可熟练骑行,”

    刘之虞一旁笑道。

    朱慈烺点头赞许,

    ‘刘卿做的不错,京营幸有卿家主持,’

    该走的走,留下的刘之虞撑起了京营整军这片天,着实不易。

    “殿下过奖,臣下不过是曹随萧规,一切都是殿下订立的章程。”

    刘之虞急忙拱手道。

    “不必过谦,”

    朱慈烺摆手笑笑,

    “兵仗局的一七式火铳装备多少了,”

    ‘回殿下,现今有三千余把装备了开封营,此外一七式长程火铳送来了三百五十把,这些火铳分散在六个战兵营中,目的都是杀伤对方军将,’

    刘之虞回道。

    朱慈烺点点头,差强人意吧。

    不过,兵仗局已经用尽了全力,不能求得太多了,熟铁数量也是有限,兵仗局铳管产量已经是满负荷运作了。

    要制备全军,估摸还得几个月时间。

    时间还有,慢慢来就是了。

    当这些新式火铳装备全军的时候,京营战力将会提升一大截,朱慈烺很期待那时候面对京营敌人该如何抵抗。

    ...

    太子府中,李辅明、孙应元、张名振、郑芝龙等人围坐一处。

    朱慈烺在询问跨海攻伐朝鲜的得失。

    虽然朝鲜算不上很远,但这是一次完整的两栖登陆作战,尤其是运载了大批骑军登陆。

    可以总结的地方很多,首先新的舰炮大获成功,朝鲜龟船抵挡不了重炮轰击,即使有些龟船包裹了铁皮也是无用,这对舰队征战来说意义非凡。

    ‘殿下,有必要将此战筹谋,出海,征战等完整记录下来,作为以后类似作战的典范,’

    张名振建言道。

    “张卿所言极是,口口流传并不可靠,还得记录下来,嗯,张卿给本宫提了醒,京营和天津水师要派出专人摘录历次战役得失,作为以后作战的借鉴,”

    朱慈烺赞扬道。

    现在两处水步战都是依靠经验,缺乏文字记录,如果大面积更换主将,军将,可能出现大批得失。

    “殿下所言极是。”

    李辅明、孙应元拱手道。

    “两位将军,此战感觉朝鲜军战力如何,”

    “陛下,朝鲜边军还能给我军造成麻烦,其他的包括禁军都朽坏不堪,等同我朝的军户,额,失言,失言,”

    李辅明只顾说的畅快,一秃噜就举例大明羸弱的军户了,急忙请罪,军将到底是鲁莽些,文人不会犯这么低级错误。

    其他众人哈哈一笑。

    ‘大明军户已经败坏,此是实情,何罪之有,不可因言获罪嘛,’

    朱慈烺摆摆手笑道,他让李辅明安坐。

    “此战我军打的很好,给朝鲜沉重一击,让他们君臣领略了我京营大军的强悍,如其再次背离就要想想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如果再次叛离,就不是这次罚银了事了。”

    “朝中诸臣都是极为惊诧,没想到能让朝鲜积欠我大明二十年,此战证明殿下所言,我大明也可以战养战,”

    孙应元笑道。

    众人纷纷颔首。

    这一仗不算激烈,但是很有意味在其中,破碎了好战必亡的士人说辞,结果表明以战养战可以更强。

    这让他们这些主战派心情舒畅,日后提及战事也更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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