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偷了

    花沉亭首战胜利,并且活捉了突厥皇子的消息如同插了翅膀的鸽子飞进了京城的皇宫里,有飞到了京城各处,飞进去的还有和谈崩了的消息。

    不过大周帝根本没看后面的,只看了前面的,长久忧郁凝重的脸上终于展现了笑容,在朝堂上看着下面百官也都和蔼了许多。

    将军府里养胎的霍妍君听到消息也很是高兴,一向沉稳的花老太君也在饭桌上难得的夸赞了花沉亭,并且让人修书一封送往军营。

    而远在边关军营里的花沉亭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基本都是思文再管,她只负责打仗。

    军帐里思文看着账本唉声叹气喊着账难算。

    “随便记记得了,那么认真干嘛。”花沉亭看着地图都没抬头。

    思文回头瞪了一眼唉声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随便记记,你说好,一会这里要钱,一会那里要钱,你跟个甩手掌柜的似的啥都不管,突厥再不发兵,我们就没得吃了。”

    花沉亭突然笑了道:“这跟突厥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他们这两日有祭祀的活动,都不会出兵的。”

    花沉亭忽然停下手里在地图上画的朱砂笔抬头道:“什么?祭祀?”

    思文道:“是啊,这是她们很重要的一场活动,过了就有可能出兵。”

    花沉亭笑了:“祭什么?祖宗?还是老天爷?”

    “这是人家的风俗习惯,就像咱们要祭天一样。”思文看到营帐外进来的人说道:“你这个不信神佛不拜神佛的人明白什么呀。”

    花沉亭笑了笑没说话,她不是不信神佛,而是她从父亲死后她只信命。

    “不吃中饭吗?”周拂端着一手蹲着中饭,一手端着药瓶和纱布从营帐外进来将东西放在桌上。

    看到周拂手里的东西,思文摆手道:“她还没忙完,我换药再吃。”

    “嗯。”

    周拂走过去解开思文胳膊上的纱布,发现伤口又裂开了,裹着的纱布已经和血肉黏在一起了,要换纱布肯定会扯下皮肉。

    “你今日又动武了?”

    思文回头看看胳膊上的伤浅笑了一声道:“就跟将士们比划了几下,几天不动,手痒的慌。”

    周拂用剪刀剪去多余的纱布,伤口处的粘粘的纱布,她按住胳膊:“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思文一笑,道:“没事,我可不是某人,被撞一下就又喊又叫的。”

    在低头忙的人根本没听到。

    周拂听着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声。

    其实花沉亭就是故意的,在战场上被射了一箭回来,军医给拔箭的时候咬着被子一声都没吭,可这跟将士们比划两下不小心磕了碰了,回来就找周拂撒娇喊疼,顺带还能占几下便宜,死缠着周拂又是抱又是亲的,就是不知道外面那些士兵们知道了他们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大帅,私下是个缠着老婆媳妇撒娇不撒手的无赖,会是啥表情。

    周拂帮思文处理好伤口,就让先去吃饭,看到桌前还在忙的人她没过去打扰,只是将饭菜放一边先出去了。

    忙完撂下笔,看到桌上的已经微凉的饭菜,思文也不见人了,花沉亭也没去找,就着微凉的饭菜吃完又忙自个的去了。

    傍晚外面守卫换班,周拂趁着空挡急了营帐。花沉亭正在看桌上的信札,听到声音抬头,人已经走了进来。

    看到人,花沉亭扔下手里的信札就起身将将人抱住。

    “晚饭吃了吗?”周拂看着抱住自己的人问道。

    花沉亭歪头看着人笑道:“吃过了。”

    周拂轻轻推开将人拉到床边坐下:“衣服脱了。”

    “啊、啊?”花沉亭起身看看外面,回头看看周拂,低头支吾道:“不、不好吧,这里是军营。”

    周拂抬头看着花沉亭眨眼道:“我就是看你衣服袖子破了想给你缝缝,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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