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拿去的,就给我怎么送回来

    突厥的大帐里阿史那德大发雷霆,而这边的军帐里花沉亭趴在案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盯着一旁坐着的人。

    “……接下来我们……我身上有东西吗?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思文轻手敲了敲案上地图。

    花沉亭长叹一声,扒开地图起身道:“走,出去转转。”

    “啊?”思文一愣。

    花沉亭已经先一步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怎么走到了军医在的营帐,花沉亭瞧了一眼走了进去,思文看着心里一跳也赶紧跟在身后走了进去。

    军营里受伤的士兵再换药,花沉亭走着四处看了一圈,转身出了营帐,思文提着的心才放下。

    回了军帐里两人吃过饭,花沉亭在看刚到信札,余光看到思文起了身,似乎要出门。

    “去哪?”

    思文一怔,笑道:“去换药。”

    花沉亭没抬头低声道:“今日事情多,就在这里换吧。”

    思文半晌,反应了过来,走过去眼神闪烁摸了摸鼻子低着头道:“你……”

    花沉亭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将信札往桌上一拍抬头道:“我好骗吗?”

    思文如同被抽了气一样,垂下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花沉亭哼笑一声,看向思文的包扎的胳膊:“你当我那么多天饭是白送的,这种包扎手法除了她,还有谁。”

    思文抬起胳膊愣愣的看了看,闭上了眼。

    还是没瞒住,思文只得让人去请人过来。

    花沉亭坐在案桌前沉默不语,等外面的人一走进去,思文就识趣的出了军帐,并且还嘱咐外面守卫的士兵,不管里面发生什么都别管。

    进了军帐就看到坐在案桌后的人,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撑着头,些许时日不见,人被关外的风沙吹晒的黑了一些,眼里神情淡漠,是从未见过的那种。

    “营中规定,凡擅入军营着按军规处置,”花沉亭看着眼前的人:“是你自己去,还是我亲自动手。”

    眼前人不说话,花沉亭一下子猛站了起来,气的用力一掌向桌子,指着人用,咬牙切齿问:“周拂,谁给你的胆子!”

    周拂一愣,看着发脾气的人瞪了一眼别开脸。

    “现在马上给我回去,立刻!”花沉亭绕过案桌上前盯着人严肃道:“这不是郊外秋游,随时肯能丢命,你是嫌我命长,还是嫌我活太久了!”

    周拂抬头,盯着人开口道:“我不是擅入。”说完转身气理都不理身后的人转身走了。

    花沉亭看着背影真是气急,甩手就将案上的杯子砸了。

    知道花沉亭在气头上,思文也没敢去惹,一直到了下午来看守布和的士兵说人醒了,她才去了军帐。

    乌被反绑着手跪在地上,嘴里一直用突厥话骂着人,俩边站着士兵,花沉亭坐在桌前也不说话听着下面跪着的人各种骂,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

    看着下面的人,花沉亭起身过去蹲在面勾起嘴角一笑,抽出身上的短刀,丝毫没犹豫,收起刀落将一根手指剁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士兵面前:“派人给突厥王送去。”

    跪在地上的布和疼的倒在地上大叫。

    花沉亭看着人寒声道:“我知道你会说我们中原话,再说你们突厥语,我就把你舌头割掉。”

    布和双眼通红,恶狠狠的看着花沉亭骂道:“我要杀了你!!”

    “就你。”花沉亭满脸冷漠,眼神不屑走过回去做着,看着下面的人:“来人,将人拖去绑起来吊到营前面,什么时候突厥王退兵,什么时候放人。”

    放人?哪有这么好,谁都清楚放回去也是死人一个。布和更是清楚知道的。

    ***

    突厥王的军帐里正商量事宜,就听到帐外报说信件,阿史那德喊人进来拿过一看是个盒子,一打开里面掉出一根血淋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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