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精,跟猴一样

    思文想想也行,点头走了。

    回了军帐,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听门口有声音,好似是军医的徒弟,思文让放人进来就坐下将胳膊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拿着信札在看。

    胳膊上的伤被上了药,有微微的灼烧感,思文一直都没注意,直到胳膊被缠上纱布,她才回头去看,这不看还看,这一看吓的立马丢下手上的信札站了起来。

    “夫、夫……”

    “嘘……”

    思文嘴一把被捂住了,拦住了她说话。

    看着眼前的人,思文是震惊、惊讶、诧异、惊愕,写满了整个脸。

    怎么回事?远在京城的人怎么出现在军营里,还当起了军医的徒弟?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思文刹那间想的不是她怎么出现在军营,也不是想她来这里家里知道吗,而是想这下完了,花沉亭要发火了。

    等松开了手,思文才咽了咽口水,看看帐门口,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打扮的人穿着压着声音道:“夫人,你不在京城医馆待着,跑到这里做什么,军营重地,这要是被发现了,要按军规处置的。”

    “你不说,她会发现吗?”周拂想她从那日在京城之后就一直跟着,这么久了都未发现,以后只要注意小心一些她那么忙怎么可能会发现。

    “她那么精,跟猴一样,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思文看着突然出现的周拂道:“你赶紧离开,我找人送你走。”

    帐外传来脚步声,一道声音说道:“军师在吗?大帅找你。”

    思文一愣,看看旁边的人,提声道:“马、马上就来。”

    等账外没了声音,思文才捡起地上的信札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人道:“先别出这个营帐,等我回来再说。”

    周拂没说话,看着人急匆匆的出了帐。

    思文拿着信札出了营帐平复了一下才走。进了军帐看到花沉亭坐在案前正低头写东西,看到她进来抬头看了看。

    “正好,这折子你来写。”花沉亭一看到思文如负重释,她最讨厌写这些东西了,扔下笔起身道:“顺带给家里写封信。”

    思文以为啥事呢,叹了口气过去坐下拿起笔开始写。

    等写完吹干笔墨,抬头看奥花沉亭在盯着她出神:“你看我做什么?”

    “哦,没什么?”花沉亭回过神,端过茶杯喝了一口水:“折子让人尽快送走,都走官道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