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谁主沉浮

    可是说真的,这一回他还真想当个傻子。奈何形势逼人,他不得不从。

    直到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落云潇才后悔得恨不得咬舌自尽,那触感,那手,啊啊啊,怎么哪里敏感摸哪里啊,他要爆炸了。

    他被袁梓书抱进浴桶,温暖的液体瞬间游过全身,一种散发着浅淡药香的气味缓缓钻进鼻息,让他忍不住想打喷嚏。

    听声音,浴桶外的袁梓书似乎找着什么,半晌,拿着木瓢舀了一勺水,轻轻地从他头顶浇下。

    兜头而下的水顺着落云潇的五官滑落,流回了浴桶。

    落云潇觉得,胸口被飞镖扎过的地方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被水泡了大半天,竟有点发疼,再加上胸口的阵阵刺痛,真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他终于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哼了一声。站浴桶旁边的袁梓书顿了一下,放下手里木瓢,起身出去了。

    须臾,又推门走了进来。轻微的响动过后,一种温柔的香气徐徐钻进了落云潇的呼吸,格外好闻。

    然而过了半晌,他的意识渐渐地有些模糊起来,隐约觉得袁梓书似乎在他胸口涂着什么东西,凉凉的,很舒服。

    随着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滑过耳畔,落云潇彻底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 ,落云潇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他怔了怔,叫道:“玉颜?”

    小翠笑了:“王爷您醒啦?”

    落云潇心底不安,却不敢直接开口,撑起身子发愣,又温柔地笑了一下,“本王昨晚干什么去了?”

    “回王爷,今天一早,袁丞相便把送您回府上,说您昨晚去他那里喝酒,不小心喝醉了。”

    落云潇放下心来,又问:“那他还说了什么?”

    小翠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摇摇头:“没有了。”

    “噢。”落云潇垂着眼睛,淡淡地道:“行了,你下去吧。”

    小翠出去后,落云潇埋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物,发现并不是自己的,身上这衣服显然比他的要大一些,还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的。

    落云潇眨眨眼睛,下意识地查看了自己的身体,发现胸前结了痂的地方已经只剩淡淡的粉色,不复之前的那样难看了。

    他松了口气,又去看别的地方,还好,袁梓书没有把他的亵裤给自己换上,还好还好。

    就着袁梓书的衣服,落云潇走到了花园里。太阳懒洋洋的,很温和。

    远远地,落云潇看到一道缃色人影朝他走来,露出一抹笑意:“卉娴,过来,陪本王坐会。”

    白卉娴迈着莲步走到落云潇跟前行了一礼,笑着挽起落云潇的手臂,娇嗔道:“王爷许久都不理卉娴了。”

    落云潇顺势勾着他的腰,屈起食指在她鼻尖勾了一下:“谁说的。”

    “还能是谁,当然是王爷您自己啊,现在府上都传遍了,您为了小翠那丫头受了伤,还担心她难不难过呢。”

    落云潇轻柔道:“你怎的听他们胡说。”

    白卉娴努着嘴,不满地嘀咕:“还说没有,您都准许她侍奉左右了。”

    “本王只是看那丫头聪明,所以才会这样做,你莫要多想。”落云潇温柔地笑着,声音却夹杂着几分不悦。

    素喜察言观色的白卉娴哪里会听不出来,眼底闪过几分嫉恨,面上的笑容却依旧甜美,“好,奴家不多想,不多想。”

    落云潇恢复温和的笑意,搂着女子腰的手有点不安分起来,白卉娴娇柔地钻进男人的怀里,媚眼如丝道:“王爷,奴家想你。”

    “本王知道。”落云潇轻笑,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腰间游移,笑意温和。忽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落云潇凝神一听,忙将怀里的人一把推开,低头理起衣衫来。白卉娴被突如其来地推了一把,险些扑在地上,眼瞳带水:“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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