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成都

    但是甘宁却是先一步发现了他的踪迹,甘宁的眼神犹如刮目的钢刀一般直射而来,如同寒星一般射入那东州兵军侯的身躯之中。

    那东州兵军侯的身形不由的一滞,无尽的恐惧从他的心底深处升腾而起。

    他带兵赶到了近前,这才发现甘宁身上的蜀锦战袍并非是什么红锦,那锦绣之所以是红色的,是因为那锦袍之上沾染了无数的鲜血……

    “来的好,哈哈哈哈哈!”

    甘宁眼见东州兵杀来,并不见其眼眸之中有半分的惊恐,反而是流露出了兴奋和嗜血。

    足有十余斤重的铁戟霎时间绽起一阵清越的铮鸣声,旋即疾如旋风般向着那些蜂拥而来毫无阵型可言的东州兵斩击而去。

    “呼————”

    铁戟破空呼啸而去,汹涌而至的十数名东州兵顿时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中两名东州兵的军卒身上的单薄的革甲根本挡不住甘宁手中的大戟,被甘宁手中的铁戟划破了腹腔,五脏内腑和着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濡红了战场,而人却犹未断气,正自哀哀惨叫。

    就在这一瞬间,甘宁身侧的亲卫也是纷纷来援,这些刚刚驰援而来的东州兵又如何能是甘宁麾下这些身经百战,剑术高超的亲卫对手。

    东州兵犹如秋日间的麦子一般倒伏而下,甘宁踏着无数的尸骸,大步向前。

    那带领着众人发起冲击的东州兵军侯早已经是倒伏在了甘宁的脚下。

    成都南面,益州军大营,任宪也注意到甘宁那边发生的异动。

    “命令娄发、沈弥两人带领大军出击!”

    任宪猛然站起,他双手紧握着身前的栏杆,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军令。

    甘宁带领的前阵已经击破了冷苞麾下的军阵,此时正是出击的最好的机会。

    益州军中军,旌旗摇动。

    娄发、沈弥两人闻见号令,皆是领兵出营。

    盘踞在成都城南已久的益州大军在此刻终于是露出了他们尖锐的獠牙。

    高大的井阑在益州军军卒的推动之下缓缓向前,在井阑的下方,大队的弓弩手早已经是整装待发,只等井阑推到预定位置便会登上井阑。

    “嘿哈!”“嘿哈!”“嘿哈!”

    整齐的号子声在军阵之中传出,巨大的撞车和高耸的云梯车在一众力士的推动之下快速的向前滚动而去。

    成都城外的沟壑早已经在数日前就已经被填平,现在这些攻城的器械可以毫无阻碍的被推到城外。

    “威武!”

    “威武!”

    “威武!”

    刚刚行进到了一半,前阵的方向已经是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威武之声。

    出城作战的东州兵已经被尽数赶回了城中,甘宁带领大军追击了一段距离之后,便停住了脚步。

    “保持前进!”

    那震天的威武声让一众益州军的军兵军心大定,

    现在整个成都城外,只剩下东西两城城外的营垒还没有拔除,其余的城外营垒皆是被一一拔除,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只要攻克成都,攻入成都,那么整个益州,将会再度成为他们益州人的益州,那些卑劣无耻的东州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血债血偿!”

    娄发骑乘在战马,举枪怒吼。

    这句话是流传在中原一句话,而说出那句话的人正是如今盘踞在西北的许安。

    下曲阳之战,十六万黄巾军被斩杀,流血漂橹,皇甫嵩在城外修筑“京观”十六座。

    而后许安于葵城击败朱儁,围杀葵城汉军一万余人,没有接受任何一人的投降。

    血债血偿这句话,正是许安当初于葵城留下的言语。

    朱儁当初屠杀了宛城十数万人,还是在宛城黄巾已经投降的情况之下,又斩杀其头领,迫使其不得已再度反叛,而后将其尽数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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