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按照“天香园”拍卖会的规矩,拍得竞拍品的买家,拍卖会结束后统一去后面花圃之中交付拍卖金,领取竞拍品。

    刚刚和佘爷爷进来“天香园“时,武忌还心中嘀咕,这“天香园“怎么像个达官贵人的府邸,没一点花圃的样子。等夕颜姑娘带领众人出了拍卖厅,走过曲折的回廊,越过一座流水小桥,再行不远,转过一道花墙,后面一大片花田便映入眼帘。

    远远望去,那花田约十几亩,分割成很多一小块一小块的正方形,每一块中的花卉颜色和品种都各不相同,红色,粉色,黄色,紫色五颜六色,绚丽斑斓,令人眼花缭乱,为之目眩。

    看到如此大片花田,武忌试探着向夕颜问道:“夕颜姐姐,咱这园中还有‘雪海’吗?可不可以再卖我一株呀?

    夕颜咯咯娇笑:“小弟弟,你想什么那?那“雪海’并不是本园培育,而是本园花重金搜集而来的,极其珍稀,哪里还有第二株?”

    旁边的白衣小孩儿听武忌对“雪海”如此执着,不禁对武忌多了几分好奇。

    按着拍卖品的拍得顺序,那白衣小孩儿身边的胖子先交了银票,领取了那株“含羞草”,然后众人陆陆续续交付银票,领取拍品。

    武忌发现,所有的拍品均用一只楠木匣子盛装,匣子样式古朴,上面雕刻花卉图案,匣子四周各开着小孔。箱子样式相同,只是上面书写不同号码。

    那白衣小孩儿的“雪海”与武忌的“瑶台玉凤”正好是先后顺序,白衣小孩与武忌依次交付银票领取拍品。

    武忌眼见着那株“雪海“盛入楠木匣中,眼中满是热切与痴迷之色。对于自己那株“瑶台玉凤”反倒不如何在意。

    那白衣小孩的提着“雪海”走在前面,武忌提着“瑶台玉凤”跟随在后。一路上武忌的目光始终在那白衣小孩儿手中的匣子上。那白衣小孩儿身旁的胖子冷眼瞧着武忌,神色颇为不善。低头和白衣小孩儿说着什么。

    出了“天香园”,武忌仍旧一路跟着那白衣小孩儿。

    佘爷爷见武忌如此执迷,心中不忍,便快行几步至白衣小孩儿身旁,温言向那白衣小孩道:“这位少爷,请您留步。”

    那白衣小孩儿见是与武忌同行的老者,便礼貌的问道:“这位老人家,您是有何指教不成?”

    佘爷爷长叹道:少爷说笑了,我这个糟老头子哪里有什么指教不指教的。看少爷气宇轩昂,必是尊贵之人,那边那个孩子……”说话间指向武忌。“那个孩子对少爷拍得的这株菊花极为看重,不知少爷能否……。”

    佘爷爷话还没等说完,就被那白衣小孩儿身边的胖子打断:“你这老头儿,又要做甚?刚才在拍卖场上,那小孩儿故意和皇……额……我们少爷做对哄抬竞价,害我们少爷多花了这许多冤枉钱才拍下这株菊花,我们没去招惹你们也就算了,你还要怎样?看你偌大的年纪了,怎还如此不知进退。快快闪开,我们还急着赶路,别误了我们少爷的正事。”

    这胖子说话尖声尖气,就似捏着嗓子一般。被他一顿抢白,佘爷爷登时哑口无言,愣在当场,颇为尴尬。

    武忌未拍得“雪海”,心中本就憋闷。这时见胖子把佘爷爷一顿抢白,这心中的怨气瞬间便升腾成了怒火,爆发出来。

    “死胖子,你这什么态度?对老人家不应该客气一些吗?如此不识礼数,你爹妈是如何教你的?”

    胖子被武忌这么个小孩子给一顿教训,这火是万般也压制不住了。“好你个小子,小小年纪便如此乖张,看来是没有大人管教于你啊!该不会是个有娘生没爹管的野种吧?”

    听胖子骂自己是野种,武忌大怒:“死胖子,你他娘的才是野种!你全家都是野种。你生孩子没屁目艮……不对……应该是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那胖子听武忌骂自己“断子绝孙”,正戳中自己心中痛处,一时气的脸色煞白,伸出抖个不停的右手,偏还捏着兰花指,指着武忌,口中颤声道:“你……你……你……”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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