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听到那白衣小孩儿一次竟然加了五千两,直接竞价至两万两,武忌如遭重击,心中一时纷乱如麻,想要继续竞价下去,可自己银子远远不够,想要放弃,可一想到不能拜凌雪衣为师,心中又万般不舍。只觉得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唉!终还是空欢喜了一场,只怪自己没本事,这‘雪海’终究落入他人之手。“武忌心绪烦乱,一时自艾自怨起来。台上的夕颜听着白衣小孩儿喊出两万两时,也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懵在当场。这两万之数按礼买个五六株也够了,可今天硬是拍成一株的天价。

    片刻,回过神的夕颜声音有些颤抖“甲三号出价……出价……出价两万两!“说到两万时声音才变得清亮起来。

    台下众人也被两万两的竟价惊得呆了,这些人并非没见过大场面,可似今天这般,两个ru 臭未干的小孩儿,玩命杠着竞价,还把一株菊花抬出了天价,真让人大开眼界,不由得生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感慨。

    三次报价,无人加价,这株“雪海”以最终两万两的竞价敲定,归属甲三号那个白衣小孩儿。

    白衣小孩儿拍到了“雪海”,心中欣喜,平静的小脸上终于透出了一丝喜意,母妃的寿诞礼物终于拍到了。一想到母妃见到“雪海“时惊讶与欣慰的表情,白衣小孩嘴角牵出一丝发自心底的微笑。

    拍卖会继续进行,进入到最后一次拍卖。最后一次拍卖的居然也是一株菊花,这菊花花瓣ru 白似玉,花蕊淡黄,花瓣卷曲成钩环状,包裹着花蕊,显得雍容雅致,宛如瑶台仙子一般。此花名日“瑶台玉凤”。此花倒丝毫不逊色于“雪海”,恐怕还要珍稀一些,只不过不似“雪海”那般洁白得纤尘不染。

    佘爷爷见武忌脸上阴晴不定,神情呆滞,便伸出满是皲烈的大手把武忌的小手握在手中,低声安慰道:“娃儿,你别伤心难过,我们可以日后再来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碰到雪海也说不定。”

    武忌见佘爷爷出言宽慰自己,心中一暖,其实明白,想要再次遇到“雪海”的机会极为缈茫,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强打精神抬头向台上望去,见那株“瑶台玉凤”与“雪海”倒也难分轩轾,耳中恰巧听到夕颜的报价声:“三千四百两第二次!”,心中痴想着,没有“雪海”,自己拍了这“瑶台玉凤”拿去给凌雪衣,或许也可以交付任务也说不定。精神一振,高举纱扇,大声地喊道:“三千六百两!”。

    其实拍卖进入到最后本应该是压轴的拍品,只是刚才武忌与白衣小孩儿近似于疯狂地竞价争夺“雪海”,反倒使原本品质高于“雪海”的这株“瑶台玉凤”显得不那么举足轻重了。竞价到了三千四百两便再无人加价。

    那喊出三千四百两的竞拍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本来就等着夕颜三次报价,无人加价后便可将这株“瑶台玉凤”收入囊中,谁想到武忌居然会再次加价竞拍。

    武忌的疯狂劲儿,刚才众人可是见识过的,所以一见武忌举扇喊价,那个中年男子便心生退意,犹豫着要不要再追加竞价。

    佘爷爷见武忌喊价竞拍,便紧了紧手掌,低声提醒武忌:“娃儿,你拍这‘瑶台玉凤’作甚?”

    武忌听佘爷爷好意提醒自己,苦笑道:“爷爷,我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而已。”

    夕颜高声报价“三千六百两第二次!”

    武忌耳中听到夕颜高声报价“三千六百两第三次!”随即锣声敲一次,夕颜高声继续说道:“恭喜丙二号竞拍者以三千六百两拍得‘瑶台玉凤’一株!”

    武忌心中稍安,毕竟算是没空手而归。

    其实这拍卖厅内有一人已经有些后悔,就是那白衣小孩儿。

    白衣小孩儿此时心中想着“早知道这后面还有一株上品‘瑶台玉凤’,自己何必与那青衣的小孩儿高价竞拍那‘雪海’,白白花费那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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