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罂粟花

    将郁梓丢在地上,战凛赤着身体站起,藏獒王不明就里地贴近躺在地上的郁梓,被愤怒的战凛一脚踹开,藏獒王委屈地发出一声低嚎,浑身毛发倒竖着,出于对战凛的恐惧不敢再靠近郁梓半步。

    战凛冷哼着离开窄小的笼子,简单地在外面扣上了锁,再次站立在大房门前。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战凛完美如阿波罗神的身材,健壮的肌肉匀称地镶嵌在坚硬的骨架上,挺拔高大的身材堪比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战凛扫视着从霓魇带回来的这些货物,不得不承认除了郁梓外,他现在根本不想上任何一个人。

    战凛返回自己的大床上,躺下的时候竟然心理作祟觉得自己的床的确很脏,他用力将床单扯下去,一团黑布被胡乱地扔在了床下,又想起郁梓刚才的话,心口越发不舒服起来,修长有力的双腿犹豫了一会儿,竟鬼使神差地踏进了宽敞的浴室,一把甩上了门。

    “Shit!”

    他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嫌弃而莫名其妙地跑到浴室洗了半个小时的澡!

    果然这个郁梓就跟那个该死的贱男人一样,根本就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

    操!他竟然还真的中了那可笑的激将法,洗得干干净净才去碰那匹小烈马,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他郁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