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罂粟花

没有一句求饶的话语,也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但那一具颤抖的身体就这么投进战凛的怀里,紧紧依偎着他。

    战凛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郁梓由心而发的恐惧,那双黑如深潭的双眸像会说话般传达着他的意思,无助却又绝不服输,那束倨傲的光纯洁得仿佛能救赎一切的黑暗……

    藏獒不满地嚎叫着想要夺回自己的猎物,却又畏惧于主人战凛,只能用宽大的舌头舔着郁梓的脚跟,郁梓更用力地靠近战凛,两人的胸膛紧紧靠在一起,战凛突然称赞道:“你很聪明。”

    郁梓猜到唯一能驯服这头藏獒的人就是战凛,所以便毫不犹豫地抱住了这根救命稻草,既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又没有丧失自己的尊严,真不愧是反应迅速的律师。

    郁梓咬着唇,漆黑的双瞳还在扫着自己脚下的那头恐怖的猛兽,颤抖的双臂更是不自觉地用力搂紧战凛精壮的腰身,虽然郁梓并没有低声下气地求饶,但这意料之外的投怀送抱倒是让战凛挺愉悦。

    甚至生出今晚不如就此放过他的想法,反正自己也在那两个男人身上弄得浑身不舒服,但郁梓的表现还没能完全令他满意。

    战凛扣着郁梓精致的下巴,用蛊惑人心的温柔声音道:“说!很想被我.干,很想被我.操!”

    郁梓双瞳微睁,看来这个自大狂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妥协与唯命是从,他偏不!他郁梓偏不!

    “变态才会说这种话!”郁梓低吼道。

    战凛双眸倏地眯起,“你说什么?!”

    郁梓假装任性地挑衅道:“你刚刚已经上了两个了,你不嫌脏我可嫌!请你在碰了别人后不要碰我!不然,就滚去洗干净你的东西!”

    “啪——”响亮的巴掌声如惊雷般响起,郁梓红肿的唇瓣溢出了血丝。

    “你只是我在霓魇花了八千万买回来的一个货物罢了!你有资格这么要求我吗?”战凛额头暴起恐怖的青筋,用力将郁梓抵在潮湿冰凉的墙上。

    郁梓无力反抗,他向后仰着头颅,不屑道:“我可没有求你买我回来!”

    “既然你已经在这里了那你就得实现你应有的价值!明天不是周日吗?那你就好好陪我……”战凛话落便扔下了哨子,冰凉的唇辗转在郁梓的后颈间,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红印。

    实在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昨晚已经够恶心了,今晚竟然还混合着别人的气味!如果那个进入过别的男人的身体的东西再一次进入自己,那他会死吧,一定会的!

    这种屈辱,如果必须承受,那还不如让他眼不见为净!

    郁梓一个狠心,攥紧双拳,趁战凛不备,用力将脑袋磕在坚硬的墙壁上,晕倒在了战凛的怀里。

    战凛原本正吻得起劲呢,却感觉怀里的人突然软了下来,原本那么激烈的挣扎突然之间消失了,战凛将人翻转过来,却惊讶地看到玫瑰般的血沿着郁梓洁白的额头滴落,那双淡色的眉也因为疼痛而紧蹙着,整个人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我...真的就那么脏吗?”

    战凛搂着郁梓坐到了地上,不敢置信地呢喃着,难道就因为他刚刚上了两个男人郁梓就要这般排斥他?宁可撞晕自己也不肯心甘情愿地接受?

    不,他本来就并非心甘情愿,他战凛也从不在乎别人甘不甘愿,喜欢,就花钱买下来,厌恶了,就毫不犹豫地丢弃,他一向都是这样!

    “你这么脏的男人少碰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尖锐地在回忆中响起,那是他战凛第一次卑微地去讨好一个男人,却被那个男人嫌脏!对!呵呵,他怎么能忘记?这对战凛来说是一段最屈辱的回忆!

    战凛屏住呼吸,用力握紧双拳,这个世界上谁敢嫌他!

    八千万又怎么样,他想怎么玩还是可以怎么玩,玩厌了照样丢掉!

    战凛愤怒地握着郁梓的下巴,注视着他紧闭的双眼,“你最愚蠢的行为就是激怒我,这种代价你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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