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就敢这么嚣张!

    金怀沙道:“估计是的。难怪我们在附近搜索,都没有找到他。”

    张广明咋舌道:“怎么会被冲走这么远呢?这人被水冲走这么远,这、这还有得救吗?问过没有?李毅同志还活着吗?”

    他后半句话,又是冲打电话的工作人员说的。

    工作人员回答:“张省长,我没问,需要确认吗?”

    张广明摆了摆手,说道:“咱们还是亲自赶过去吧!亲眼看到李毅同志,也就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了!”

    说实在话,张广明也不敢问,他想等到看到李毅了,结果自然也就见了分晓了。

    众人心里既高兴,又忐忑。

    高兴的是,终于找到了李副省长的下落。

    忐忑的是,找到的李副省长,到底是死是活?

    众人都小心翼翼的,避讳谈及死这个字眼。

    张广明吩咐道:“带上救护车!一起去接李毅同志!”

    戴鹏飞道:“这么久了,只怕是凶多吉少呢!一个人要是被水浸泡着,漂了十里路,嘿嘿,这还不死透了吗?”

    “你说什么?”钱多一声暴喝,抢步上前,一把揪住了戴鹏飞的衣领,沉声说道,“你这是在咒毅少吗?”

    戴鹏飞见钱多一副拼命的架式,不由得吃了一惊,色厉内荏的喝道:“你想做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司机,敢以下犯上吗?松开手!”

    钱多哪里肯放过他?用力将他衣领一提,冷笑道:“你死了,我家毅少也会活得好好的!少你母亲撒B的咒毅少!”

    戴鹏飞身为堂堂常务副省长,是省里的领导人之一,居然当众被一个司机欺负,他顿时炸红了脸,血往上涌,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

    不等戴鹏飞说出什么示威性的话来,钱多冷冷一笑,用力将他推开,说道:“你以为我怕你吗?你以为当个省委常委,就有多么了不起吗?在我看来,你什么都不是!”

    戴鹏飞急道:“张省长,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李毅同志教出来的人,居然连上下尊卑也不懂!居然敢向我动手!这种人必须重惩!这种人必须开除!”

    张广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鹏飞同志,大庭广众之下,你注意一下影响。”

    戴鹏飞道:“什么叫我注意一下影响?是他对我无礼啊!”

    张广明道:“人家李毅同志情况不明,你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风凉话呢?任谁听了心里都不会高兴。钱多同志是李毅同志的司机,跟了他多年,他心里本就难受得很,你还说出这种话来,难怪惹他生气了。”

    戴鹏飞道:“什么叫风凉话啊?我只不过是在按常理推测罢了!你们说说看,是不是这个道理?一个人,我不是说李毅同志啊!你别瞪我!我是说一个人,任何一个人,在漂流了十里路之后,还有救吗?你们用常识想想看,还有救吗?”

    没有人回答他,众人都移开目光,不看戴鹏飞。

    戴鹏飞讨了个没趣,将话题拉回到钱多身上:“张省长,这个司机以下犯上,殴打政府高级官员,这种人必须开除出公职队伍!”

    钱多冷笑道:“有本事,你就开除我!”

    戴鹏飞厉声道:“你一个小小的司机,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钱多道:“司机也好,常委也罢,都是人而已!三百六十行中的一行罢了!你有什么好骄傲的?又是谁给你的权力?可以随便摆官架子,耍威风?”

    戴鹏飞道:“好啊!你还敢顶嘴!”

    钱多道:“有理走遍天下,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够了!”张广明沉喝一声,“鹏飞同志,你还打算闹到几时?”

    戴鹏飞道:“张省长,这话咱们必须说清楚,这可不是我在闹啊!”

    张广明道:“人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一个常委,就算撑不开船,放只纸船总可以吧?你也知道自己是常委,又何必跟一个司机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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