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不如激将

    肖文山伸手压住那份述说,呵呵笑道:

    “李同志说笑了。我能有什么为难的?我只是在考虑这份报导的可行性罢了。请李同志安心,这份报导我们局党委一定会认真讨论的。”

    李毅本就是欲擒故纵之计,顺势收回手来,说道:“可是,我刚才听肖局话中之意,左要开会,右要商讨,还要下去考察调研什么的,这些法度走下来,岂不是要比及花儿都谢了?难道在贵局傍边,肖局一个人还做不了这个主吗?”

    请将不如激将,肖文山听了此言,眉毛一挑,硬声说道:“在省乡镇企业局里,我有什么事情不得做主的!李同志,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这篇述说,有理有据,阐发透彻,是一篇不成多得的好文章,我现在就可以批复,签字盖章。”

    李毅一阵窃喜,说道:“肖局果然是好魄力。请问肖局,局贵可以给予几多资金的支持?”

    肖文山沉吟着说道:“我现在可以批复这份述说,但如果要从财务拨款的话,这个是一定要通过局党委开会研究讨论的,需要等些日子。”

    李毅要的是他的批复盖童,至于金钱,有则更好,没有也就算了,原本就是意外之财,其实不在乎,便说道:“那麻烦肖局长先帮我批复了,我好拿回去交差。至于日后能批几多资金,那就要看肖局长的本领了。

    肖文山在述说后面签字盖章。留下了一份复印件,用来向局党委提交讨论。

    手续办完后,肖文山笑道:“李同志,便利的话,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李毅知道他说的是客套话,便笑道:“肖局,下次有机会,我再请肖局吧。xiexie肖局了。”

    肖文山道:”汪省长那边,还请李同志帮我美言一二。”

    李毅笑道:“那是固然。”跟他握手作别,肖文山居然起身,相送到门外。

    李毅走下楼梯,快到三楼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妇女声音带着请求语调说道:“对不起啊,宫科长,我不是有意的,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下次我一定按时完成任务。””给你几多次机会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欠好!你以为国家的工资就这么好拿吗?做不了赶早让位,自然有能够做haode人来做!”

    李毅走到三楼,向走廊那边看了一眼,只见规划统计科那个穿夹克衫的男人,面向自己这边,用手指着一个背向自己的妇女,大声的呵责,恍如那个妇nǚ • fàn 了什么不成饶恕的毛病似的。

    李毅溜了一眼,便想转向楼梯走下去,却又听得那个妇女道:“宫科长,昨天晚上实在是家里有事情,太忙了,那份稿子我今天一定赶出来。”

    李毅心想这声音好熟悉啊!再仔细看看那妇女的背影,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便驻足下来,多看了两眼。

    “你知不知道这篇述说的重要性?我看重你,这才交给你去做,你太让人失望了!”夹克衫宫科长一脸恨铁不威钢的说道。

    “宫科长,你昨天临下班前才交待给我,说有两天时间,我就想着今天来完成的……””两天时间,是两天啊,昨天一天,今天一天,不就是两天时间吗?”宫科长冷笑:

    “一篇简单的述说文件,你写了两天都没有写完,这样的处事效率,太让人失望了!我会如实向肖处长说明,是因为你工作不负责任,这才致使述说没有完成,你就等着受处罚吧!”

    宫科长眼睛斜斜的瞥视,欠好怀意的在妇女身上睃瞄着。

    “宫科长,这事情真不得怪我啊!你帮我在肖处长面前美言几句,好欠好?”妇女声音有些降低,显然有些怕受处罚。

    李毅摇摇头,迈步往下面走去,刚走了两阶,忽然听到那个富科长说道:“何楠,不是我不肯意帮你,我三番几次请你出来k歌,你都不给我面子,那我又凭什么帮你去美言呢?”

    李毅听到这个名字,再联想到那妇女的声音,恍然大悟,知道这妇女是谁了。何楠?不就是王海波的妻子,王晓月的妈妈吗?原来她在这里上班啊!看她的样子,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处事员吧?这个宫科长明显是在故意为难于她,所谋者,不过乎财和色,何楠一个小科员,肯定是无财可谋,那就是想谋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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