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芸芸之死

    李毅正了正身子,急忙问道:“什么话?”

    舒畅道:“好像是说什么东西在帽子里,她说得很轻,我当时没有听清,反问了一句,但她又不肯说了。我以为不是什么要紧事,所以就没有向你报告。但听到她死了后,我忽然觉得,那天晚上,她的情形的确有些不对劲,仿佛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一般。”

    李毅思索道:“什么东西在帽子里?钱多,你现在马上到冯芸芸以前的住所去,仔细的搜一遍尤其是帽子形状的东西,一定要搜仔细了。”

    钱多应了一声,却并不动身。一直拿眼睛打量舒畅。

    李毅知道他怀疑舒畅,更怕帽子帮的人会对自己不利,瞪了他一眼,钱多这才离去。

    舒畅拍拍胸脯,说道:“李县长,他是什么人啊,好犀利的眼神啊看得我心里发毛呢”

    李毅莞尔道:“你别理他,他也就这表情吓人,其实他心地极haode。对了,我问你,你那天晚上,有没有觉得冯芸芸情绪方面有什么不对劲吗?。”

    舒畅道:“没有,她跟我说了那几句话后,就恢复了正常,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我随后进去收拾碗筷时,还看到她一边看电视一边hahadaxiao。”

    “那后来你还去找过她没有?”

    “没有。直到你第二天回来,你叫我去看看她,我才去了一次。”

    “嗯,你去吧。”

    李毅可以断定,冯芸芸绝对不是自杀。至于是不是帽子帮所为,现在还不能下判断。

    他有些自责,当初带冯芸芸来招待所时,还对她说过,这里很安全,不要担心有人来害她,谁知道她却真的在这里出事了

    凶手真是胆大包天啊在县政府的招待所里,也敢shā • rén 这不仅是在挑战他李毅的底线,也是在挑战政府的权威

    不管是帽子帮的人,还是另有凶手,都必须抓起来严惩不贷

    钱多很快就回来了,只带回来一本新华字典。

    李毅拿着他递过来的这本书,不解的看着他。

    “毅少,冯芸芸的房里,只有一顶黑色昵子帽,放在衣柜的上层,帽子下面,就是这本书,其它再无发现。”

    李毅翻了翻书,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本很寻常的新华字典,到处都可以买到,每个学生家里只怕都有这么一本书。字里行间既没有记录什么数字信息,页面空白处也没有写什么特别的字,书很整洁,也没有折角或者书签什么的。

    那么,冯芸芸weishenme对舒畅说了那么一句话呢?有什么含义?

    钱多忽然说道:“毅少,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也是一个shā • rén 案,被害人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仇敌手里,所以事先把一些重要证据藏在一个特别的地方,但这个地方无人知晓,唯一破解这个地方的密码,他分开藏在一幅春夏秋冬的四联图画里。只有得到这四幅图画,分别找出这四幅图里的密码,合并起来,才能找到那个地方。冯芸芸使用的,会不会就是这种手法?”

    李毅点点头:“有可能。”苦笑道:“那我就一页一页的翻看这本字典,看看能有什么意外发现吧”

    钱多嘿嘿笑道:“我陪你。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就住你这里。宿舍里那张硬板床,咯得我背疼。”

    李毅笑着点点头,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安危呢,想留在这里保护自己。钱多是当兵的出身,硬板床睡习惯了,只怕偶尔睡一回席梦思反而会不舒服的。

    当天晚上,李毅躺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看着这本字典,想从中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哪怕是用笔做了着重号的字,或是被抠掉的字,他都拿笔记下来。

    然而,看了两三个小时后,仍然是一无所获。

    这个冯芸芸,临死前还要玩我一把?

    李毅放下字典,双手作枕,抱着脑袋,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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