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就像杀条狗!

    在场的人都以陈水宏和李大英马首是瞻,一听此言,纷纷应允。

    李大英又在那里想了一会,朝边上招了招手:“登辉,过来。”

    他那只有17岁的儿子李登辉很快朝前走了一步:“父亲,有什么吩咐?”

    “你岁数小,不易引起别人注意。”李大英似乎非常信任自己这个儿子:“你连夜走,找到木易大佐,把这里发生的情况和大佐说一下,告诉大佐阁下,我们现在的处境非常困难,希望皇军能够在近曰组织一次攻势,把马德弼的注意力吸引到战场上去,减轻我们这里的压力之后,我们才可以继续为皇军服务。”

    “是,父亲,我会办到的。”李登辉恭恭敬敬地说道。

    李登辉,取曰本名岩田政男,是年17岁

    那些在马德弼邀请名单上的人,依约而来,无一人不到。即便有些胆小怕事的人,借口身体不适,不愿意参加,但在中国士兵刺刀的“邀请”之下,也只能胆战心惊的出现了。

    诺大的会客厅里,站了有三十来个人,一点声音也都没有。

    “国民政斧驻tái • wān 最高军政长官马德弼将军到!”

    随着这一声声音,穿着少将军服的马德弼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些地主、商人们还是有些诧异的,总以为这位tái • wān 最高军政长官,是个老成持重的人,但没有想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马德弼,看样子三十岁都还没有到。

    “早听说第四战区司令长官高飞将军年轻有为,深得政斧器重,但没有想到,高将军麾下将领也是一样的年轻!”陈水宏站起身来,满脸带笑地说道。

    “这位是?”马德弼问了一声。

    陈水宏急忙说道:“鄙人是宏记贸易公司的经理陈水宏。”

    “陈老板,久仰久仰!”马德弼抱了抱拳,看到众人都站在那:“诸位请坐,请坐。”说着,自己先坐了下来。

    等到一众人纷纷落座,马德弼开口说道:“兄弟是个丘八,大老粗,什么也都不懂,这次奉上峰之命,管理tái • wān ,人生地疏,诸位都是tái • wān 之精英,久在此地,兄弟将来还要仰仗诸位多多帮忙啊。”

    “马将军客气了,我tái • wān 人盼着[***]到来,当真是望眼欲穿,但有马将军开口的事,我等无不竭力报效的。”坐在陈水宏边上的一个人说道。

    “这位是?”

    “说来惭愧,惭愧。”那人摘下眼镜擦了一下:“鄙人李大英,当年为了生计,不得不在曰本人那当了一阵子的警察,**事贼,悔恨终身啊。听闻[***]到来,鄙人依然不再事贼,衷心欢迎[***]将士光复tái • wān !”

    一听这人就是李大英,马德弼特意多看了两眼,随即满脸堆笑:“当时是曰本人在这里,李兄想来那也是无奈选择,何罪之有?现在我[***]将士到了,李兄毅然反正,那是顶顶了不起的,哪里还会怪罪李兄?请李兄千万不要多虑。”

    听到这位马德弼说话斯文客气,一点当兵的火气也都没有,陈水宏、李大英和一众同伴多少也都放下一些心来。

    马德弼和这些人聊了一些tái • wān 的状况,说了一些国民政斧对tái • wān 的措施,再看看那些人,几乎每个人都心不在焉,喝茶的有,打哈欠的有,就是没有认真听自己话的。

    马德弼也不生气,话锋一转:“兄弟这次被任命为国民政斧驻tái • wān 最高军政长官,本来是不愿意的。为什么?当兵的带兵打仗是天经地义,可要我管理这么大的地方,那就力不从心了,可我们的高飞司令长官,却不容分说,拿着枪顶着我的脑袋,说我不接受任命,那就是违抗他的军令,就要枪毙我,没有办法,想来想去终究还是姓命重要,硬着头皮,抛家舍妻的,来到了tái • wān ,可这其中的苦有谁知啊”

    会客厅里发出了一阵的笑声。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司令,逼着一个只会拿枪打仗的土老冒的将军,来管理地方行政,简直就是笑话一桩。这么一来,大家对马德弼的戒心又减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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