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当先的碾压

    场地边上,教习看着蔡文昭依旧不愿放弃,终究还是朝着工作人员挥了挥手:“年轻人嘛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给他一个尝试的机会吧,不过注意了,一旦他被甩下来,就马上去救援。笔%趣%阁www..info”

    那位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有些不太高兴的看了眼蔡文昭,真是不识抬举。

    周围的学子也是一个个有些幸灾乐祸的看起来,但凡有一线希望的,那还能说他有勇气。

    但是这种完全没有一丝可能的事情,坚持那就是在浪费时间,只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走的更远一些而已。

    场地之中,蔡文昭完全没有留意周边的目光,只是伸出一只手,轻轻的走了过去,就像是要抚摸拍打自己的马匹一样。

    “赤免,你最好给我乖一点。”蔡文昭轻轻的说着,步态从容。

    赤免斜视了一眼,一副你有种就过来,看马爷不踹死你的节奏,就等着蔡文昭贴近,一对蹄子都已经做好了扬起。

    蔡文昭带着浅笑,语气之中突然带了一丝邪气,刷的将那只手掌对着赤免一番,然后冷冷道:“你玩意儿你可认识?”

    一人一马极为的贴近,蔡文昭完全背对着众人,故没有人看清楚他在干什么。

    但是赤免看清楚了。

    那张长长的马脸瞬间僵硬了,马嘴巴大大的张开,卷在的舌头之上小嫩草啪啪的掉了下来。

    看着蔡文昭手中的那道红雾,他的眼中先是出现一抹本能的畏惧,继而又变得无比的炽热。

    就像是一个纨绔小儿突然见到了家族的老祖宗一般,不由得他不恭敬畏惧。

    方才还无赖嚣张的大黑马,这一刻张着一张大嘴,变作了一只木马一般,四肢僵硬。

    “看来白小七说的没错了。”蔡文昭心中亦是惊涛骇浪,对于东郊猎场的那位禁区女子,他一直有着一种猜测,汗血宝马,红色血雾,今日更加的确信了几分。

    “既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蔡文昭有些邪气凛然的直视着赤免的眼睛。

    赤免点了点头,然后僵硬的四肢恢复过来,主动点的将脑袋凑向了蔡文昭,前面一条长舌头探啊探,后面那条马尾巴同样的挥啊挥。

    那副死德性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二哈。

    前后判若两马,简直厚颜无耻!

    那道红雾的主人对它来说就是神明,而蔡文昭自然就是神使,既然如此,蔡文昭命令它自然是无有不从。

    “尊严人格?”

    马爷我可是一匹大黑马啊,哪来的尊严,至于马格谁在意了。

    马场之上响起了乖巧的步点子,蔡文昭前面走着,赤免边上跟着,仿佛之前那匹无赖顽劣大黑马根本就不是它,这一刻,人们只见到一匹高大的神驹,柔顺乖巧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侍女一般跟着蔡文昭。

    马场之外,响起了一阵惊愕的呼声。

    无论是准备看笑话的学子,还是时刻准备着营救的工作人员。

    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这一对相亲相爱的主仆,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方才发生了什么,那匹赤免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白卷先生方才说了什么,这赤免怎么向被施了咒语一般。”

    “这大贱马是不是和他达成了什么肮脏交易,据说神驹已生灵智,没错,他一定是许诺了它什么好处!”

    “难道是美马计!”

    有脑洞大开的学子推测到。

    场地之间吕若兰亦是目露惊奇,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蔡文昭:“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有所不凡之处?”

    想到蔡文昭对夏侯渊神将那种不屑,吕若兰又生出某种少女的遐想。

    “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兰采蝶实在是无法解释这种现象,但是她又不能接受自己被打脸,愤愤的说,“就算是御马这科让他侥幸的了个好成绩,以他这般白卷先生的名头,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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